住啦。”
楊宗志嘿嘿求饒道:“嗷……這事情是後來發生的,怪我沒有和你說清楚,嗷……好秀兒,親親秀兒,你快放開我吧。”
“哼……”洛素允嬌暱的哼了一句出來,又用力的咬了好幾口,這才放開他的鼻尖,斜眉睨視住他道:“我來嚇唬人,還算是輕的呢,依著我的脾氣,昨晚便要闖進來壞了你的好事不可,後來想想……洛師姐被師父在後山整整關了一年,日日苦念‘山無陵,江水為之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和,乃敢於君絕’,心裡就這麼軟了,宗郎啊,你……你都不想秀兒的麼,好不容易來到漠北,都不想著怎麼跟人家聯絡麼?”
月秀鳳的話說到這兒,隱約透出幾許委屈的楚楚可憐之色,彌增嬌痴意味,楊宗志嘆了口氣,無聲的摟緊她的嬌軀,溫言撫慰道:“怎能不想,秀兒你知道的,在我心目中,對你是最最看中,這次我執意要到漠北來,便是來赴你的約,許諾將你和賽鳳帶走,我帶了兩萬大軍過來,打算將你們安插在軍營內,魚目混珠,從此以後,我們便去滇南快活度日,再也不會分開。”
“啊……”月秀鳳聽得美眸一亮,不禁又蕩起無限憧憬的歡愉,緊緊依偎住他道:“真的可以這樣嗎,要是能有這麼一天,便是……便是讓我立刻死了,我也是願意的。”說罷轉頭望著楊宗志,又黯然道:“可惜……賽鳳一直沒有訊息,她到了呼倫山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我想盡千方百計,也打聽不到她的行蹤,不知道她究竟過的怎樣。”
楊宗志拍著她溫軟的脊背,點頭道:“不怕的,現在我來了,以我們二人之力,裡應外合,一定能把賽鳳帶出來,你便等著乖乖的跟我回去過日子吧。”
月秀鳳受到他豪氣所感,眉開眼笑的膩聲道:“嗯……我,我都聽你的,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便什麼都不怕,啊對了,宗郎,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在江南岸碰見的卓天凡前輩。”
楊宗志道:“當然記得,我們還要感激他救命之德啊。”
月秀鳳咯咯嬌笑道:“他說我和賽鳳的背上都有一幅北燕飛的胎記,又說我們是幽州城柯家的女兒,這件事情,我都查清楚了哩。”
楊宗志聽的心頭一動,大喜著抱著小嬌娃坐起來,急忙催問道:“怎麼回事?快說說!”
月秀鳳嘆氣道:“我回來之後,不敢去問父王,而是找了一些退隱的老臣子盤問,到底……我和賽鳳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我們只有父王,沒有母后,起先沒有一個人敢告訴我,我想了許多辦法,終於有一個忍不住說了,說那一年我和賽鳳三歲大,忽然被父王帶回了大宛城,當眾宣為公主,臣子們也大多百思不得其解,我便再問,那……鶯兒姑姑,究竟有沒有這個人,那老臣聽了,忙不迭的對我磕頭求饒,就是一個字都不肯說,宗郎啊,過去我不敢全心全意的隨著你,便是不忍心拋下父王,作一個不忠不孝的女子,你知道的,我很小就被送到神玉山上學藝,藝成之後又大多在江湖上闖蕩,對父王總是心懷愧疚的哩,現在總算去了這個心結,再也沒有任何羈絆呢,以我所想,鶯兒姑姑八成便是父王的真正女兒,她在我柯府中遭了難,事後父王派人去尋,巧合之下把我和賽鳳救出來,父王睹物思人,便把對鶯兒姑姑的思念都轉嫁到我們頭上。”
楊宗志點了點頭,秀鳳所想,與他的猜測相差不遠,當日聽了卓天凡的話後,這個念頭便在心底裡盤縈不去,只不過他不願意逼迫秀鳳作出抉擇罷了,所以也沒有當面說出來,現在秀鳳自己弄清楚了,正是兩全其美,皆大歡喜,她和賽鳳都是正宗的南朝姑娘家,雙方便再也沒有立場上的紛爭,也不必像過去那樣鬥得你死我活。
月秀鳳咯咯巧笑道:“我還聽說,原來你就是鶯兒姑姑的嫡子,南朝敬王爺的小王子,是不是?唔……依照輩分算起來,我和鶯兒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