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可憐模樣。只是這麼一想,自己也覺得心軟了一下,便垂下腦袋去,在索紫兒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索紫兒又抓住他的一隻大手,微微眯住大眼,痴纏的道:“那……好哥哥,你還要摸摸人家的下面麼?那天夜裡你這隻大手啊,壞也壞死了,但是……但是也差點讓人家的魂魄都丟了哩。”
楊宗志聽得心頭一蕩,頓時回想起那日自己偷錯了營,輕薄了這個小丫頭的事情,他咳嗽一聲,轉過話題道:“嗯,你今日說了這麼多的話,也沒有咳嗽一下,看來是好的多了……”他說話間,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指一暖,垂頭看下去,見到索紫兒拿住自己的大手,正放在她自己的胸口上緊緊的摩挲。
大手上傳來溫玉軟香,彷彿泡在一堆棉花中,索紫兒的胸部並不雄偉,卻是彈性十足,一如她身後那天下無雙的美臀,楊宗志搖頭笑道:“那天夜裡……你是第幾個?”
索紫兒痴纏的閉住眼眸道:“是……是第一個,你一進來,便抓住了人家的胳膊,然後……然後你又摸到了人家這裡,再後來兇兇的親吻人家,最後才……才摸到人家的下面,哎呀……反正你這大手壞死了。”
楊宗志哈哈一笑,聽得心頭火氣湧起,回想起那夜自己第一個碰到的小佳人,那下身的豐臀挺翹無比,香臀兒頂在床鋪上,使得腰背與床鋪間都形成了一道彎彎的拱橋,自己機靈一些,便早該發現是這美臀無雙的索紫兒。
只是昨夜自己如此的荒淫,今日一早起來便又要再接著作些惡事,楊宗志自問有些作不到,便用力將大手從索紫兒的胸口抽回來,站起身子道:“你好好休息,我過一會再來看你。”說完掀開小帳走了出去。
出去大營一看,軍中又漸漸恢復了這幾日不見的生氣,中瘴氣程度輕微些的軍士,此刻都已經出來活動操練,身邊軍士眾多,都對他感激的施禮叫喚。還有一些重病的,兀自還呆在小帳中,只是這般氣勢渲染下,說不得過不了多少時日也能好起來。
楊宗志看的心頭舒暢,加上自己恢復了一身內力,更顯得精神矍鑠,哈克欽與牛再春等人站起一起說話,看見楊宗志,一道揮手叫他,哈克欽急急的道:“大哥,我們都好的多了,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楊宗志回頭看了一眼,點頭道:“是好的多了,不過還有些重病的軍士行不了路,恐怕得再等一兩天。”
哈克欽急切的抓住楊宗志手臂,道:“大哥,今早邏些城來了十萬加急,說是……說是大王子已經知道了我們前來斡旋的事,想趁機提前下手,現下……現下已經派了八萬大軍圍困了邏些城。”
楊宗志聽得心頭咯楞一聲,皺眉道:“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轉頭去看牛再春,見他也嗔著雙目,搖頭道:“我們派出去的斥候只回來說,現在整個吐蕃國亂成一團,忽日列擁兵自重,想要廢掉朔落王,立自己為新的贊普,因此手下兵馬正源源不斷的圍在邏些城四周,真不知道我們這般趕過去,可來不來得及。”
楊宗志心頭疑慮的道:皇上讓我們去斡旋,臨走之前的話說的很模稜兩可,既說想辦法讓朔落王和大王子之間的紛爭平息下來,還我一個安寧的邊疆,又說若大王子一意孤行的話,自己可以與朔落王商議行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到底是主戰還是主和。
現在邏些城情況危急萬分,一切都只能等見到朔落王之後才可決定,楊宗志定下主意,便道:“吩咐大軍,生灶做飯,我們巳時開拔!”
哈克欽聽得大喜,趕緊道:“是,我這就去通知所有人。”
……
過了三日,兩萬大軍已經神速的越過吐蕃與南朝的邊境,淌過了怒江和瀾滄江,翻過高高的唐古拉山,來到了邏些城一百四十里外的覺木崗安營紮寨。
一入吐蕃國境,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