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吟一聲,頓時沒了聲息,只能聽到窸窣的衣衫裂空之聲,印荷只感到腳下一軟,頓時整個嬌軀酥軟無力的斜靠在半掩的木門之上,心頭跳的飛快,兩隻小手兒拼命壓住急劇欺負的妙曼酥胸,止不住的浮想聯翩:“公子爺他就是這麼大膽的呢,要不然……要不然也不會帶了人家去吳老爺府上大鬧一通。”
房內靜默了一會,隱約只能聽見啾啾的曖昧聲響,印荷一時還沒明白端倪,便……便顫著小手兒,偷偷將自己的秀眸貼住門縫向裡面看了進去,房外黑燈瞎火,但是茅屋內卻是在桌上點了油燈,首先印入眼簾的卻是白色的牆壁上,兩個人影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從這裡看進去,床鋪整個都被桌子擋住,便只能模模糊糊的見到牆壁上的倒影,倒影中那兩人彷彿距離甚近,而且兩人的嘴角一晃一晃的貼住,過一會,便可以看到那釵發的女子從自己的小嘴中彷彿吐出個什麼小小的東西,接著公子爺的影子便湊上前去,對著那東西百嘗不厭的吞嗜,啾啾的媚人聲便隨即傳來。
印荷心頭如痴如醉,一時想起那夜回家時,自己躲在月光下,偷偷將自己的影子,投身到公子爺的影子裡面,一時又想起了自己給公子爺餵魚湯的時刻,曾經……曾經用自己的紅唇在他的嘴角廝磨了好一陣,可是……可是月姐姐嘴中吐出的又是什麼東西呢?是……是她自己的小舌頭麼?
印荷啊的一聲嬌吟,更是面紅耳赤,秀鳳的紅唇之美,如同櫻桃般的嬌豔欲滴,就算自己身為女兒家,看過之後仍然會砰砰心動,更何況公子爺這般的魯男子,印荷咕嚕一聲,暗自嚥下口中的唾沫,卻也……卻也偷偷的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學著那牆壁上的女子模樣,一伸一伸湊到面前,一邊心頭痴痴的念道:“公子啊,印荷……印荷的小舌頭也……也給你吃,你……你要不要?”
吐了幾下,幾縷相思的津液順著舌尖滴落下來,印荷又將舌頭一收,在嘴中抿了抿自己的津液,暗自也覺得好生甜膩無比,此時裡面的公子爺忽然咳嗽一聲,喘息道:“秀兒……你乖乖的爬起來,讓我……讓我好好看看你身後的胎記!”
秀鳳嬌滴滴的甜膩嗓音,如水道:“不要!不要嘛,宗郎,你別這麼羞人家啦,人家實在是不敢!”
楊宗志哈哈大笑,哼道:“你知道王祖師爺是怎麼留話給他的後人的麼,咳……咳,他的遺言便是每代陰葵派的男弟子,一生都要緊記,要讓鳳舞池最最出色的女弟子趴伏在自己的面前,高高的翹起香臀兒,不但自己做下惡事,還要稟告讓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嘿嘿,秀兒,你如此秀外慧中,而我也算是陰葵派的半個門人,據說我身上有股龍欲神功的真氣,我心想:王祖師爺傳給你們祖師婆婆內力,卻又留下命門,他定是……他定是想要等個合適的時機,讓你們的祖師婆婆親自回去懇求於他,甚至……甚至自己扒下了衣衫,乖乖翹著香臀兒跪在他的面前,如此才算解了被她遺棄之恨!”
秀鳳呸的一聲低喚,嬌聲不依的道:“壞宗郎,只有你……只有你這樣的壞傢伙才會作出這樣的打算,人家……人家才不會是像你說的那個樣子!”
楊宗志喘息著笑道:“你先聽我說完,到底怎麼樣才算是個合適的機會呢?王祖師爺既然傳了內力出去,定然……定然是想,南茗公主以後若是與人比拼,受了重傷的話,才會追根溯源,回頭去找到他……”他說到這裡,聲音忽而轉柔,輕聲又道:“秀兒,你現下內力不濟,實在是已到油燈枯寂的時刻了,我只能賭上一賭,若是那王妥在天有靈,但請保佑我救回你,如此我定然去尋到他的祖墳,給他上香磕頭!”
印荷在門外聽到一柔,暗想:“公子爺才不會是個沒有分寸的人兒,他作每一件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打算,只是外人不明白,看不懂的罷了!”正在此時,她忽然又面紅耳赤的看見牆壁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