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道,“若是她決定不回到我的身邊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付出的東西,總還是要一件一差,一兩銀子不少的還回來的。”
夏侯淳被劉默這一席話砸的雙眼冒金星,先不說那些東西究竟是價值幾何,單單是這個人!他就特別好奇,好奇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讓堂堂的七天太子爺如此重視,又身在福中不知福。
終於反應過來那些東西之所以耳熟,是因為都是曾經劉默打賞給自己的花月滿,氣得恨不得直接掀了面前的桌子。
這人是要有多無恥?多不要臉?多不是個東西?才能像是現在這般,心安理得的坐在這裡,將以前硬塞給她的,強施加給她的一切,一字不差的統統嚼一遍再吐出來?!
還精力和心血……
對,沒錯!他確實是在她的身上付出了精力和心血,因為他整日整日的都在絞盡腦汁的算計她,用盡心血和精力的琢磨著,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往火坑裡推!
坐在一邊的張遼,見身邊的花月滿半天沒有回答自己,詫異的側過了面頰,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姑娘還沒回答我呢,姑娘今年芳齡幾何啊?”
不知道為何,現在的張遼倒是覺得,身邊坐著的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女子,實則很是耐看,尤其是她說話時候的表情,討喜的讓人心癢癢。
花月滿正怒火中燒,完全忘記了和自己說話的是何許人也,當即重重一拍張遼的肩膀,咬牙切齒的怒吼:“回答你妹妹,芳齡你妹夫啊!”
這一聲氣壯山河的吼叫,直接蓋過了雪橋清透的嗓音,嚇得所有人瞪圓了眼睛,震得房梁都跟著顫了幾顫。
離著花月滿最近的張遼,根本沒想到美女變野獸的過程比喘口氣的功夫還快,一時的接受不了,驚恐之餘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呃……
安靜到掉針可聞的屋子,讓花月滿瞬間清醒了過來,一雙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悠了一圈,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忽然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猛地,她悄悄朝著唯一一個面不改色的劉默看了去,左眼寫著‘幫’右眼寫著‘我’。
劉默微微動了動身子,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了一起,在花月滿心急火燎的注視下,俊朗的面頰淺淺一笑,薄薄的唇輕輕一揚,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漸動的唇形卻異常明顯。
“求我。”
這,這特麼到底是什麼人啊?她這邊急得頭髮絲都快燒著了,他卻還有心思調理她呢?!
花月滿明顯被噎得不輕,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該死的男人就是看不得她好,就喜歡她跪在他的面前裝奴才賣笑臉的卑微德行。
嘿!我這暴脾氣的!
我雖然無才無德,但自尊多少還是有一點的!
你既然那麼想看,我還就不給你看!
雪橋咬了咬唇,面色有些不善的看著花月滿,雖然她現在是滿心的怒火,恨不得將花月滿給攆出去,但是礙於這一屋子的人,她卻是實在沒辦法開口。
她倒是真沒看出來,這小滿子平時傻里傻氣的,但實則比誰都聰明,為了引起屋子裡那些客人的主意,竟是連臉面都不要了!
梅姑娘緊接著回神,不過她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雖然平時因為花月滿說話很是討她的歡心,但這次未免有些太過打她的臉面,砸她的招牌了。
“你瘋了?我的招牌都敢砸!”她看似是上前去拉花月滿的手臂,實則力道大的足以捏青那袖子下的一片肌膚。
花月滿眼珠子一轉,直接往梅姑娘的懷裡倒了去:“哎呀?這裡是哪裡?我怎麼好像喝多了呢?”
夏侯淳瞧著她那裝瘋賣傻的模樣,心下一凜,這丫頭年紀輕輕,反應倒是極快。
梅姑娘額頭青筋“突突”的跳:“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