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聽不懂,不代表其他人就聽不懂,福祿愁眉不展的站在一旁不好開口,劉然卻不管不顧的爆炸了。
“你打算帶著我皇兄出宮?”
花月滿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否認:“八王爺你聰明多了。”
“你別和我扯那個。”劉然繼續爆炸,“我皇兄現在這樣,你卻要帶著他出宮?你瘋了?你不知道現在城內有多亂?若是當真出什麼亂子,你怎麼辦?”
花月滿掃了一眼剛剛走進正廳的擅玉:“能出什麼亂子?明著有黃木舟黃羽林帶著御林軍開路,暗著有擅玉左右照顧,亂黨雖然一心造反,卻也不是傻子,誰吃飽了撐的會跑到羽林軍的面前當箭靶子?”
劉然不懂:“你當黃羽林是你們家看大門的?你說讓人家來,人家就來?”
花月滿笑了,轉眼朝著擅玉看了去:“擅玉,你去通知黃羽林,就說太子爺要出宮,看他跟不跟隨。”
擅玉其實也是疑惑的,不過他卻沒有質疑與反駁,點了點頭,轉身又出了正廳。
既然他已經選擇同沈太尉一起輔佐了花月滿,那他就不能再去質疑她的任何,這是起碼的相信。
劉然當然沒想到臉擅玉都幫著花月滿,儼然成了一個人唱獨角戲的他,站在原地尷尬的鬧心:“你真是瘋了,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為何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帶著我皇兄出宮。”
花月滿懶得和他解釋:“你向不明白就說明你還有好多的東西需要學習,今兒這宮我帶劉默出定了。”
“這,這這……”劉然氣結,轉身朝著福祿瀉火,“你也看見了?你說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她今兒早上是不是沒吃藥?”
福祿能說什麼?敢說什麼?只是不停的在一邊安慰:“八王爺稍安勿躁,太子妃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她有道理?她有個六的道理!”
“八王爺您消消氣……”
在劉然的吵吵把火下,花月滿起身拉著劉默的袖子走到了正廳口,一邊小心翼翼整理著劉默的衣衫,一邊耐心的等待著擅玉的回來。
“劉默,我們玩個遊戲吧?”她小聲的誘惑著。
對待孩子就要有對待孩子的辦法,講大道理他肯定是聽不懂的,但要是說玩遊戲的話,鐵定是一說就通。
劉默皺了皺眉:“不玩,無聊。”
“……”一句話,噎得花月滿要死不活。
她倒是忘記了,劉默雖然智商減退,但對於一個沒有童年的他來說,遊戲是由其無聊且陌生的存在。
不過她卻不死心,也不能死心:“很好玩的一個遊戲,若是你不玩的話,以後我都不給你元寶餛飩吃。”
她一直認為,威脅是最有效的辦法……
果然,劉默頗有些為難的道:“說來聽聽。”
花月滿順風推進,耐著性子的解釋:“一會要來很多人,但無論別人和你說什麼,你只能說“嗯”其他的什麼都不能說,如果你能從白天堅持到晚上,就算你贏了,以後你天天都能吃上元寶餛飩。”
劉默揚眉:“你傻麼?這麼簡單的事情還用得著賭?”
花月滿忍:“對,我就是傻,我就是想賭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呢?你敢賭麼?”
劉默靜默了半晌,最後像是被打敗了一般,很是痛苦的點了點頭:“好吧,不過你要記得你輸了之後的賭約。”
花月滿鬆了口氣:“好。”
奶奶的,明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卻要拐個山路十八彎的說出來,她容易麼她……
正廳裡,福祿和劉然看得雙雙目瞪口呆,不得不說,他們兩個還真是有些無法理解,花月滿和劉默眼下這獨特的相處方式。
很快,擅玉便是帶著黃木舟走進了院子,兩個人一前一後,一個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