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麼。
我又轉過頭,看著窗外。
突然,我的左手感到有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鑽了進來。
我立馬意識到那是麥萍的手。
我的心一跳,想擺脫,麥萍卻很執著,不肯接受我的擺脫。
幾番掙扎之後,我無奈地放棄,麥萍的手就安靜地在我的手裡。
沉默半天,我聽到麥萍說了一句話:“有故鄉,真好……有一個溫暖的家,真好……”
我緩緩轉過頭,接著外面霓虹的閃爍,我看到麥萍的眼睛竟然亮晶晶的。
看著平時滿世界折騰鬧騰的麥萍此時安靜平靜楚楚悽然的神情,想著她的家庭,我的心驀然一動。
老三開啟車內的音樂,一首熟悉的歌曲瀰漫在車內:秋風又吹我心口,到了相聚的時候;家鄉總在夢裡頭,天南地北到處走;還是再等一個秋,盼望與你能相守。秋水總是不停留,一直往前不回頭,風啊風啊輕悠悠,吹得眼淚往下流;依稀記得那年走的時候,你就站在大路口,風啊風啊輕悠悠,吹得歲月白了頭……
第238章情人眼裡
坐在石浦漁港二樓寬敞明亮大廳靠窗的一個角落裡,我和老三麥萍點了海鮮,要了白酒,邊喝邊聊天。
麥萍看著我和老三:“你倆是同學?還是後來認識的哥們?”
老三說:“同學加哥們,上學的時候經常一起偷偷跑出去做壞事,經常一起互幫互助打架,在戰鬥中凝成了友誼。”
麥萍捂嘴笑:“那你們上學時候經常一起出去做啥壞事?”
“就是偷雞摸狗那些事唄,哈哈……”老三笑起來。
我也笑。
“老三,楚天是不是很喜歡打架?”麥萍又問。
老三說:“這倒也不是,一般我們是不招惹事情的,當然,也有時候我惹了事楚天去給我幫襯擦屁股,我打架不行啊,這小子打架厲害……”
麥萍又笑:“那你倆怎麼又都到海州來了?約好一起的?”
老三搖搖頭:“我來海州之後還不知道這小子也來了呢,他離開老家都沒和我打個招呼就跑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哪裡了,後來偶然一天在海州發現了他的蹤跡。”
麥萍又看著我:“那,楚天,你為啥離開老家的呢?為什麼連招呼都不和你兄弟打一個?”
我喝了一口酒:“失業了唄,沒臉見人,就出來隨意走,走到海州沒錢了,就留下打工了。”
“只是因為這個?”麥萍有些半信半疑的口吻,“不會是失業又失戀,心如死灰了,然後出走的吧?”
我的心一顫,看了麥萍一眼:“麥總,你可真有想象力。”
麥萍嘻嘻一笑:“老三都開始叫我阿萍了,你也這麼叫我阿萍,好不好?”
我搖搖頭:“不好,我是你下屬,和老三不同,不可以這麼叫的。”
“在單位裡叫我麥總,在私下叫我阿萍啊。”麥萍不死心。
我繼續搖頭:“不行,我叫習慣了會成自然的,萬一在同事面前再這麼叫,那豈不是很糟糕?”
麥萍有些不樂意了,說:“你真是個死腦筋,倔驢。”
老三樂了:“你還真別說,楚天就是頭倔驢,倔勁頭上來,誰也阻攔不住他。”
麥萍看看我,又看看老三,眼珠滴溜溜轉悠了幾下,突然問老三:“老三,藍果你認識吧?”
老三點點頭:“認識啊,她不是在你們集團做肖總的秘書?”
麥萍點點頭:“嗯,那麼,藍果和楚天好了多久了?”
一聽麥萍問這話題,我的心縮緊了。
老三一愣,看看我,又看著麥萍:“阿萍,你說什麼?”
我這時向老三使了個眼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