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朋友吧?”
“朋友?朋友個頭!”
“那即使不是朋友,是同事總可以吧,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吧?”麥蘇說。
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男子漢,胸懷寬廣一點嘛。”麥蘇說。
我看著麥蘇:“董事長,你其實根本不瞭解我和藍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問你,要是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給戴了綠帽子,你這胸懷還能寬廣起來嗎?一個什麼樣的胸懷寬廣的男人能接受這一點呢?”
麥蘇似乎對我說的這個並不吃驚,喃喃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我只是憑著直覺,感覺藍果似乎對你並沒有放棄,對你似乎還有那種意思,我在想,你剛才說的那事,是不是有誤會呢?”
“誤會?”我繼續冷笑,“董事長,那是我親眼看到的活生生的事實,事實勝於雄辯,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麥蘇不吱聲了。
我繼續說:“她要是對我還有一丁點的感情,能做出那種事來嗎?你現在的所謂直覺,她現在的所謂表現,只不過是在耍計倆而已……”
“那你認為她在耍什麼伎倆?”麥蘇說。
“鬼知道呢,懶得去想,反正不管她會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會上當的,都不會回心轉意的,既然一切都結束了,既然已經過去了,一切都不會再回來。”我果斷地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麥蘇說。
“不下去了,就在這崮頂等著,啥時她走了我啥時下去。”我說。
“她要是今天不走,你還就不下去了?”麥蘇說。
“是。”我說。
“唉……你這話說的……這樣不合適的,既然她來了,好歹都要見見的,有時候,迴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再說了,人家藍果來這裡,你還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呢,你這麼想,這麼做,是不是太武斷了?”麥蘇耐心地勸我。
我沒有說話。
“你和藍果又不是不能見面,在集團裡不是常見到?怎麼換了環境你就犯倔了呢?你是大男人,要大度一點嘛,畢竟人家是到了你家裡,你要有點胸懷的……”麥蘇繼續苦口婆心地說。
麥蘇的話讓我覺得有些道理,長嘆一聲:“那好吧,走,下去。”
麥蘇把腰帶遞給我:“腰帶用不上了……”
我接過腰帶,穿在褲子上,然後和麥斯一起下崮。
下去的路順利多了,我依舊走在前面,麥蘇跟在我後面。
我此時全然沒有了來時的性質,鬱鬱不樂地走著。
麥蘇倒是依舊興致勃勃,邊走邊看嘴裡還邊讚歎著壯觀的風景。
我嘆了口氣,哎,商女不知亡國恨,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到底不關她的事,她不疼不癢無憂無慮呢。
“哎,楚老師,你能不能打起點精神來呢?”麥蘇在我身後說。
“額……”我苦笑一下,說:“董事長,我和藍果的事情,集團任何人都不知道,你是第一個……”
“哦,你這話的意思是……”麥蘇頓了下,“讓我替你們保密?”
“嗯。”我說。
“那你為何要讓我知道呢?”麥蘇說。
“廢話,保不住密了唄,要不是我媽早上和你提起她,要不是她突然來了我家,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我說。
“這麼說,我還是挺榮幸的?我是不是和你倆有緣啊?”麥蘇半開玩笑的口氣。
我一陣苦笑,這算是什麼榮幸,這是啥緣?麥蘇到底是看客,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麥蘇接著說:“你放心,楚老師,我就當今天啥都沒聽到,啥都不知道。俺可從來不是多嘴饒舌的人呢……”
我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