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兔崽子,還吃你弟弟的醋!&rdo;老太爺被他逗樂了,斥道:&ldo;滾吧滾吧,少在我面前礙眼。&rdo;
鄭大少麻溜兒地滾了出去,心說幸好小二沒走仕途,不然兩兄弟怎麼平衡這些資源?這個想法剛浮上心頭,自己就暗暗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想什麼呢,小二怎麼會跟自己爭這個,如果他有心入仕,難道還會跑去自己做生意?
做生意?難道是小二有意在避開資源之爭?這個想法如醍醐灌頂一般澆醒了鄭大少,如果小二是因為不想和他爭資源才去經商的話,那避讓的心思也太……鄭大少心裡酸酸的,又有著說不出的愧疚與欣慰,他一向愛護弟弟,可真沒想過要逼弟弟去選擇其他的道路。
這件事一直埋在鄭慎的心底,每次看到弟弟,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歉疚之情縈繞心頭。只是鄭慎一向沉肅,又不是愛開口解釋的性子,所以這種感情一直被他壓在心底,總想著找機會給鄭恪多做些補償。
這次鄭恪突然發病可把鄭慎給嚇著了,小二看似風流倜儻,其實為人在京城的紈絝圈子中還是比較正直的,也絕不會被那些狐狸精掏空了身體,可是他怎麼就突然病倒了呢?
查證這件事並不難,因為鄭恪對顧惜的心思壓根就沒有掩飾,更何況上次商業宴會開始前鄭恪還跟自己確認過是不是會到場,那時候小二語氣中的興奮鄭大少還言猶在耳,也對那場宴會前所未有的期待起來。
可惜那次鄭恪直到散場也沒出現,鄭慎打他手機也關了機,直到家裡的保鏢私下匯報說二少平安無事他才放了心。當時只以為鄭恪是臨時有事不能到場,結果沒想到堂堂的鄭家二少竟然被個女人折磨成這樣!
&ldo;瞧你那點出息!&rdo;鄭大少恨鐵不成鋼道。
哼!鄭恪瞪他一眼,傲嬌地撇過頭去。
&ldo;你就窩裡橫吧,有種怎麼不跟秦向武鬥一場,把那丫頭搶回來?&rdo;
鄭恪說不出話來,而是比了個手勢:大嫂。
鄭慎僵住了,眼神一眯,憤懣道:&ldo;少拿你大嫂說事,我們倆好著呢!&rdo;
好個屁!當年大嫂為愛走天涯時你怎麼不追上去?還讓自己去跟秦向武鬥呢,當年那誰誰把大嫂帶走時,你他媽在家裡差點鬧自殺,見了大嫂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兩人跟鬥雞一樣互瞪,誰也說服不了誰,豹子縮在牆角,差點要掩面哀泣了,兩位啊,小的只是個保鏢啊,能不能求放過?讓小的出去喘口氣怎麼樣?知道你們鄭家專出情種,你們這樣痴心一片讓小的壓力山大啊啊啊!
&ldo;好好養著吧。&rdo;被小二揭了傷疤,鄭慎也懶得理他的破事了,&ldo;爸媽那裡我沒告訴,你最好趕緊好起來,不然瞞不過的。&rdo;
鄭恪比了個ok的手勢,揚起下巴示意他哥滾蛋。
鄭恪養了兩天,醫生囑咐他千萬不要再獨自生悶氣之後就帶著豹子出院了。京城是鄭家的地盤,二少爺出了這麼大事家裡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聽說小二是被女人傷了心,又被老大勸說著不要去看他,所以集體裝聾作啞了。
鄭恪出院之後,秦政也打著繃帶出了醫院。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惦記著營裡的兵,怎麼可能安心在醫院住上三個月?反正他從小就皮實,也不在乎什麼傷病不傷病的,得到了醫生的許可,秦大少也屁顛屁顛的出院了。
&ldo;惜惜,你別管,那東西讓陸衛提。&rdo;因為是提前出院,所以秦政還有兩天假,這傢伙臉皮厚,也不管顧惜願意不願意,笑嘻嘻地住進了顧惜在江城的家裡。
&ldo;老大,你這進展也太快了吧?&rdo;陸衛小聲地對秦政說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