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等人組成。
太陽射進房間之後,梁薪仍舊賴在焦蓉蓉的懷中不願意從被窩裡出來。焦蓉蓉試著對梁薪說了一次:“相公,今天是你忠義軍第一次練兵,你昨天晚上不是說要去看看嗎?”
“唔唔……練兵有龍爵、夏琉、**南他們。我去不去無所謂的啦,我們再睡一下。”梁薪說著又往焦蓉蓉地的懷裡鑽了一下。焦蓉蓉也樂得如此,伸手緊緊地抱著梁薪,將她那幾近完美的身體緊緊地貼向梁薪。
在焦蓉蓉的觀念之中她才不管什麼家國天下皇圖霸業,她巴不得梁薪從此君王不早朝,天天陪著她練《採元濟陰功》。
“砰砰砰!”房間裡響起敲門聲,梁薪懶洋洋地叫道:“誰啊。”
“王爺,是我。你昨天讓我通知你去參見今天練兵大典的。”上官一止的聲音響起,他如今是梁薪的親衛軍統領,所以沒有像以前那樣直呼梁薪的名字或者叫梁薪為“小子”。再者說學無先後達者為先,梁薪如今的武功境界已經不低於上官一止,自然不必再似以前那樣整天叫他“前輩”。
“哦。我馬上出來。”梁薪答應完後沉默了兩秒才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梁薪揉了揉眼睛側身低頭吻了一下焦蓉蓉的額頭,焦蓉蓉也乖巧地幫梁薪穿衣服。一番梳理完畢,梁薪最後抱著焦蓉蓉膩了一下後拉開房門走出房間。
等了半天的上官一止眼神怪異地看著梁薪,梁薪縮著脖子吐了吐舌頭低聲對上官一止道:“您老也清楚,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麻煩!”
“梁薪你說誰麻煩來著?”梁薪忘了,焦蓉蓉同樣也是九品巔峰的高手,雖然他已經壓低了聲音,但是那點聲音對於焦蓉蓉來說又怎麼可能聽不見。
梁薪脖子又是一縮,他一臉尷尬地看著上官一止道:“咱們還是快走吧上官先生,兄弟們肯定都已經等不及了。”
上官一止看了焦蓉蓉的房間一眼,然後他又看了看梁薪。在上官一止的眼神之中,梁薪很明顯地看見了一種同情。那同情的眼神讓梁薪有一股想要淚奔的衝動。
灰溜溜地跟著上官一止立刻,一路騎馬走出東城門。在經過城中的時梁薪隨處都看見又忠義軍計程車兵在街上巡邏,大街上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一片祥和繁榮的景象。
梁薪陪著上官一止走出東城門,在這東城門外梁薪他們正在建造一座甕城。這甕城呈半圓形,兩側與城牆連在一起,城樓上設有箭樓、門閘、爬牆刺等防禦設施。並且梁薪還在考慮是否挖一條護城河以增強防禦能力。
在這甕城與東城門之間就是忠義軍的練兵場,如今整四萬忠義軍站在練兵場上各自訓練著。與之前梁氏武堂的培養過程差不多,忠義軍白天都會進行基本的列隊、轉向、陣法、棍棒刀法的訓練。下午至晚上休息的時候則會學習詩書禮儀,戰略戰術。
士兵領會了領軍者地戰略戰術,他們在執行時才會更加的有信心,配合上也會更加默契一些。
梁薪和上官一止一起到練兵場上看了一圈。然後途中碰見了印江林,印江林手中正拿著一張信紙在那裡看著神色即認真又似乎帶著一絲黯然。
梁薪走到印江林身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梁薪走到他身後了他也沒有發現。梁薪不經意地看了一下印江林手中的信紙幾眼,看過之後梁薪也是重重地皺了下眉頭。
那封信似乎是汴京城中的探子發來的。信中的內容全部跟林沖有關。自從趙偲掌控了汴京以後林沖就辭去了所有官職,趙偲也沒有去管他。林沖身有殘疾無法勞作,為了維持生活他將自家的大宅給賣了。
原本賣了大宅的錢也足夠林沖生活的了,但是汴京之中梁薪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數。他們奈何不了梁薪難道還動不了林沖?所以林沖被人幾番陷害,如今生活已陷入困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