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挺直胸膛道:“進來!”
“吱呀……”安德碌推開房門走進來,他掃了一眼滿地都是的陶瓷碎片以後走進房內來,小心翼翼地選了一塊空地方安德碌跪下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平身吧。”李仁浩不耐煩地說道。之前他很迷戀“皇上”這個稱呼,可是此刻他再聽見安德碌稱呼他為皇上,他頓時感覺有一種被諷刺的意味。幸得李仁浩知道安德碌不會故意諷刺他,否則他非對他動手不可。
“有話就快說,沒事就快點滾出去。”李仁浩冷著臉,滿臉寫著“我很煩,別惹我。”
安德碌站起身來點點頭:“皇上,奴才知道你是為了童貫他們煩惱。不過奴才有辦法替皇上分憂,皇上不必擔心。”
李仁浩聽了安德碌的話後頓時愣了一下,他看著安德碌一臉的不相信,小小一個太監居然有辦法解決童貫他們。李仁浩眉頭微微皺著:“你這奴才可別胡說八道,你能有什麼辦法替朕分憂?”
安德碌左右看了看後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他將書信交給李仁浩道:“皇上,這封信是您的一位故友讓奴交給您的,您看了以後自然會明白裡面的一切。”
李仁浩將信將疑地將信接過去,撕開信封抖開,抬頭第一句話頓時將李仁浩吸引住:“仁浩吾兄,多日不見兄弟想念萬分,今聞聽兄家中突逢變故,故兄弟特來相助,若仁浩兄有需要,兄弟與兄弟麾下十萬鐵騎隨時候命——梁薪。”
看完落款,李仁浩立刻將信一收。他激動地拍了拍安德碌的肩膀道:“梁薪?這封信是梁薪交給你的?你怎麼會認識梁薪?”
安德碌:“回稟皇上,奴也是五日前偶然遇見梁王爺,然後梁王爺將這封信交給奴,說如果你有了麻煩就讓奴將這封信交給您。如果你順利登基,那就奴把這封信給撕掉。”
“梁薪早就料到我會遭逢此變故?”李仁浩微微驚訝過後心中一陣感動,他喃喃自語道:“果然是好兄弟,知道我有事居然還專程來幫忙。”
李仁浩立刻走到書桌旁邊,幸好他一直摔的都是古董瓷器,書桌上的文房四寶一點沒動。李仁浩提起毛筆舔飽墨汁,然後在宣紙之上寫下一段話。他拿起宣紙吹乾墨汁以後李仁浩對安德碌問道:“德碌,你有沒有辦法能夠聯絡到梁薪?”
安德碌點點頭,他走到御書房的窗戶旁邊推開窗戶。他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竹哨,將竹哨吹響以後沒多久一頭飛鷹自視窗飛進來。安德碌走到李仁浩身旁:“這是梁王爺的傳訊飛鷹,我們只需要將信件放在這隻飛鷹腳踝上的竹筒裡面,它會將信送到梁王爺那裡的。”
“好好好,快一點。”李仁浩將信遞給安德碌,安德碌接過信後卷好塞進那飛鷹的竹筒裡面。安德碌將飛鷹放飛,飛鷹展翅入空。
西涼府內,梁薪接到了安德碌的飛鷹傳書後立刻喚來龍爵召集所有兵馬準備。梁薪將紙條收好以後輕輕地笑了笑:“童兄,接下來就到了兄弟表演的時候了。”
興慶府的城防做的還算不錯,特別是內城的城防更是嚴密。不過童貫這才剛剛接掌興慶府,城內的防務都還沒來得及安排,特別是他以為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故而根本就沒有理會李仁浩。而趁此機會李仁浩偷偷找到都城衛戌軍剩下的那八千多人,說明原因以後都城衛戌軍的統領趁著黑夜就將人召集齊準備奪城。
城外,一朵絢麗的煙火升空綻放開來,緊接著又是一朵。三朵過後煙火停歇,都城衛戌軍剩下的八千多人一下從軍營之中衝出來直奔東城門。
東城門外只站了不到三百人在城門口,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臂要也不可能和這八千多都城衛戌軍對抗。都城衛戌軍衝過去揮刀便砍,不到三百名西北軍連一個浪花都沒翻起來就已經被都城衛戌軍統統斬殺。斬殺了這些人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