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的婚禮在洛安市郊區的一處教堂前的草地上舉辦的。
計程車出現在這裡著實顯得有點顯眼。
溫賀剛從車上下來,他們三人正站著不知該往哪裡去的時候,一個笑聲突兀的傳了過來。
是個和賀賀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一身雪白的西裝看著就特貴,婚禮上反而穿的普通的三個人更加突出。
sirius說,“你好、我找溫爸爸。”
男孩呶嘴,“那是我姐夫,溫賀算是我外甥了,沒想到白撿個這麼大的外甥啊,聽說還是個神經病。”
早就聽他姐夫說過好幾次了,圈內的人誰不知道溫家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小孩。
溫賀皺眉,還沒動手,sirius突然伸手扣住男孩的手腕,褐發碧眼的男人眉宇間盡是怒氣,碧藍的眼睛在陽光下透出危險的光芒。
“道歉!”
他的賀賀只是生病了,不能這麼侮辱他!
男孩手腕被扭的生疼,連骨骼都發出咯吱的錯位聲,他手裡的酒杯砰的掉在地上,溫賀趁機一腳狠狠踹在男孩的腿窩處,sirius想攔一下賀賀,但是賀賀動作太快了,沒攔住,就見溫賀迅速拿過一邊長桌上的一瓶紅酒當頭照著男孩的頭猛地砸了下來。
丁陡被嚇了一跳,他看不見,以為是賀賀出事了,連忙叫,“賀賀,你沒事吧!”
溫賀拉住丁陡的手,和那邊鬆開男孩的sirius站在一起,看著聽見聲音開始往這邊走來的眾人。
男孩啊的痛叫出聲,捂住腦袋,手上的紅酒和鮮血從手指縫隙滴滴答答往外面流淌。
溫父從人群中擠出來,一眼看見三個人,頓時怒了起來,“你們瘋了是不是!要發瘋就回去!跟你媽一樣!”
“溫先生,是他先侮辱賀賀的!”丁陡說道。
溫父看見丁陡怒火染上眉梢,周邊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有人急忙人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幾個急忙拿來毛巾將男孩的頭捂住。
“我不讓你們來是你們非要來。”
“您是賀賀的爸爸,您結婚賀賀怎麼可能不需要知道!”
那邊婚禮場上忙碌的人都圍了過來,新娘也提著雪白的婚紗走過來,一眼看見受傷的弟弟立刻低聲叫,“誰打你了?”
男孩扭頭眼睛發紅,轉身朝溫賀廝打了過來。
幾個人剛到這裡沒五分鐘就讓會場一片混亂,參加婚禮的人急忙拉架,也不知道要幫誰,一個是新娘的弟弟,一個是新郎的兒子。
sirius高大的身體擋在溫賀面前,抱住像頭小豹子一樣的憤怒的賀賀,低聲用英語安撫。
“神經病,一群瘋子!”溫父氣的說錯了話,原本想讓他們先去一邊讓婚禮進行下去,卻順口說出了心裡的實話,他直指著賀賀咬牙切齒的說,“回美國,不要再回來了!”
丁陡眉梢染上慍怒,“溫先生,我們不是來鬧事的。sirius想見您,他是賀賀的伴侶。您如果不想讓賀賀回來,那剛好,他們也結婚了,肯定要住在一起!”
周圍的人發出低聲的驚訝,溫父怒極反笑說道,“你也能說的出來。你看看他們兩個可都是男人。哦,對了,我忘了,你是瞎子。”
溫賀猛地抬頭,一個字一個字說,“我要和你斷絕關係!”
“這都是做什麼呢,都吵什麼吵,讓保安先將這幾個人帶下去,我們正常進行婚禮,讓各位笑話了,都先回席位上吧。”說話的人是個有五六十歲的老人,是新娘的父親。
聽見這話,保安也有了底氣,畢竟賀賀是新郎的兒子他們也不敢動手。
五六個保安要拉走他們三個人,溫賀突然大喊了一聲。
“你不是我爸!你是混蛋!”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