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然你這些事情如何能安排得這樣妥妥貼貼?你這丫頭可比姐妹還貼心呢。”
元春不禁點頭,感慨道:“是啊。抱琴從小跟著我,就跟親姐姐一樣。我想不到的,她一定想得到,事事提醒著我。我一刻也少不了她。自從我從宮裡出來,離了她,就鹹覺事事不對勁,做什麼事也沒原來那樣順手了。幸好這又能在一起了,我可又省心了不少。”
蘭朵兒笑道:“元春,你自個兒的終身有靠了。抱琴這麼好的姑娘,你可不能只圖著自己舒服,就把人家的大事給耽誤了。”
元春不由皺了眉,沉吟道:“這事還真讓人費琢磨。抱琴的事以前吧還有點眉目,但現在卻難辦了。還是以後再慢慢替她物色一個好男人吧。”
抱琴在旁聽了,雖然有些害羞,卻也道:“小姐就不用替**心了。我一輩子不嫁人,就只跟著小姐,伺候小姐一輩子。”
蘭朵兒道:“那可不成。女孩子大了,終歸是要嫁人的。若是耽誤你的終身,可不是有違天理人倫嗎?這事兒元春是做不出來的,對不對?”
抱琴急道:“蘭嬤嬤,您別說了。我真的不嫁人。不信,我發個誓給您看。”
元春忙拉了抱琴作勢要發誓的手,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你也不用發誓了。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我以後再給你想辦法吧。姻緣天成,好事多磨,這以後的事還真說不準的。師父,抱琴的心裡早有人了,只是人家是有身份的人,又剛出了大變故,這事就暫且不提了吧。”
蘭朵兒想了一想,有些明白了,笑一笑,便轉過了話題,不再提這事。
轉眼柳湘蓮便來拜訪,商談有關成親的事。找人看了日子,就定在本月十八。
眼看好日子將近,元春和蘭朵兒也就加緊為武明月採辦嫁妝。這期間水溶偶爾找藉口來元宅,跟元春相會,親熱親熱。
十七的下午水溶便回來了。元春笑道:“今兒個怎麼有空來了?”
水溶道:“我跟老太妃說了,這府裡要給朋友辦喜事,可不能太怠慢了,不然也顯得我這個王爺一點兒自主的能力都沒有了。母親見我說得在理,就準了我三天的假。”
元春調侃道:“呵呵,溶哥哥現在到我這裡來就還要請假了。今兒個還借了明月妹子和柳兄弟的好事才得以跟溶哥哥相見,我還得好好謝謝他們呢。”
水溶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妹妹又說笑話了。妹妹,你的智謀無人能比。你就想個好辦法,做到兩全其美,讓大家都高興,好不好啊?”
“不好。這世上本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我高興了,太妃和梅姐姐便就不高興了。她們高興了,肯定是你站在她們那邊了,我肯定就不高興了。你說,能讓大家都高興嗎?”
“唉,這事兒怎麼就那樣不讓人省心呢?”水溶嘆息。
元春暗笑,自去找蘭朵兒相看武明月的陪嫁的箱籠。
晚上,兩人一同入羅帳。恩愛纏綿一番,水溶卻始終有些不暢意。元春心裡明白,柔聲道:“溶哥哥,有些事情不能強求的。目前太妃已經知道我的存在,只是還不知道我從前的事情。我不想回王府去住,一來考慮到自身的處境,二來也考慮到了梅姐姐的處境。你想啊,若是我們都住在一起,梅姐姐受著冷落,天天看著我們恩恩愛愛,那她心裡是個什麼滋味?還有啊,太妃想要公平起見,要你雨露均霑,天天逼著你去跟梅姐姐住,那你又是什麼滋味?”
水溶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我在王府裡,你又不在我身邊,天天受孤寂不說,還要受到母親的逼迫和責難,真是比坐牢還難受。可是,我又不能太過違拗了母親的意思,不好硬到這裡來,也就只有回王府,跟梅玲做那掛名的夫妻。”
元春笑道:“其實你也不用做那掛名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