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皮囊兩個(老婆給準備的)、乾糧一兜子(軍需官發放)……”
好了,可以去玩大冒險了。我家瑪法說了,戰場上已經沒什麼危險了,咱要把握機會,立個大功才好。
老老實實地出發,一整天都不上躥上跳,只是在與同謀們並轡而行的時候不時飛飛小眼神兒。
晚上紮營,還開了個小會,人人臉帶興奮。一張地圖在小桌上攤開,慶德指著道:“這兒有一湖,如今還不到雨季,幾條河都沒有水。這兒倒是有條河,只是離烏里雅蘇臺太近,葛爾丹必不敢在這裡停留的,十有得到這湖附近取水,而後而順河西行……我估摸著他已經走了。這地兒,離咱們大營有兩百里地……”
“等等,兄弟,不對啊,兩百里?大軍一天能行幾十裡?”有人發現不對勁兒了。
鄙視的眼神:“富貴險中求!大軍拖著輜重,咱們又不用帶,快他們一倍不止!今兒兩百里,明兒還走幾十裡呢,這裡離大營就更近了。你要怕苦怕累,就不用跟咱們一塊兒了!”
“誰怕了!”心思一算,葛爾丹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再不動手就什麼也撈不到了。到目前為止,除了昭莫多俘虜了幾千人,其他時候,頂多俘虜個一、兩百人,少的只有幾戶人家,裡面的精壯少得可憐。(自己判斷加上被慶德洗腦成功的結果。)
“那行,都說好了,誰也不能說出去。都說……跑這麼遠,是……瞧著前面好像有痕跡,要去仔細看看,結果走遠了,碰巧遇到了,就順手抓來了。反正當年霍去病不也是迷路才打了個勝仗的麼?”
“史記我也讀過,彷彿不是這麼寫的。”
“去去去!兄弟,咱們是去逮人,不是去考狀元。都散了,明兒再歇一天,後兒就要幹活兒了。”
非法小聚會結束,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的帳內休息。躺在簡易的行軍床上,還翻來覆去睡不著。大多數人已經忽略了危險,直接開始腦補自己有所俘獲之後的威風了。嘖嘖,要是運氣好,遇上一隊大的,那就大好了,一番戰鬥,說不定能抓百兒八十個人。咱們這邊兒都是精銳,那邊兒都是殘兵,還是拖家帶口的……
失眠到了大半夜,亢奮點過去了,才迷迷糊糊合上了眼。
第二天起來,算里程的那一位兄弟,還留了個心眼兒,跑到後隊把人家後隊催了個雞飛狗跳,讓人家快點兒走,明天他好少跑點兒路。心語:慶德的話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還是離大軍近點兒保險。
早上起來,領命出行,一人領了一隊人馬。本來是分了幾個方向的,結果,他們分散了之後,又兜了一個小圈子,會合了。
順著事先商議好的路徑,悶聲不吭地趕路。興奮與擔心並存,擔心是指這一回畢竟是擅作主張。而興奮則是念及成功率很高,顯然,這是一回利潤很高的買賣,大家又都振作了起來。
百來里路,換算起來也就是不到一百公里,算上他們會合的時間,正午時分就到了,一看,毛個痕跡也沒有。繞湖一週,根本就沒有馬踏出來的痕跡麼。這個時候,天還陰了起來。
繞得暈頭轉向的傢伙們,一想,這麼辛苦居然沒有收穫,太TMD鬱悶了!不死心地又繞了一圈兒,嘿,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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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配裡是有油衣的,抽出來披上,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大家倒都是明白人,也是顧著慶德的面子,只是象徵性地取笑慶德:“狗頭軍師猜錯了!”然後開始商量怎麼辦。
當然是原路返回。
幾人憑藉記憶,揪著嚮導去指路。嚮導快哭了:“下雨天跟晴天不一樣,季節不一樣道兒也不一樣,有雨道兒還難走,要不你們等雨停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