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大方地說道:“如是,喜歡這一匹瘦馬嗎?喜歡的話,夫君就讓它從此之後都伴隨著你的身邊,讓它時時刻刻都保護著你,就像當年保護孃親一般。”
柳如是趕忙驚惶地說道:“夫君,還是算了吧!追風畢竟是孃親傳給你的最後遺物,如是早已收到了你送給我的項圈,還是將追風留給別的姐妹吧?”旁邊的追風似乎也明白女主人的真正心意,馬頭不斷地摩擦著柳如是的長腿。
重重地給了身邊的重色親主的追風一記耳光,袁承志滿臉憤慨地說道:“真的不是一個好好兄弟,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東西。女主人都不要你呢?你就急不可耐地向著她獻媚,真是一個軟骨頭,你……”
阻止住還要向著瘦馬發火的小夫君,柳如是嬌笑著說道:“夫君真是雌雄不分,與追風一起待著數月時間,還沒有發現她根本就是一匹雌馬。”玉掌也在追風被拍的地方憐惜地輕撫著,用著體內的真氣幫助它按摩了一番。
一人一馬的感情也似乎在瞬間就培養了起來,袁承志一個騰躍跳上追風的背上,任由著追風的速度賓士著,口中歡喜地說道:“呵呵,追風現在就如此地喜歡你了,以後肯定會時時刻刻都呆在你的身邊,追風可是一直在急著尋找新主人哦!”
在追風一般的速度之下,數個時辰,袁承志二人就深入河北境內,接近了大明的京城。
鼻子呼呼地嗅了數次,袁承志眼神灼灼地望著前面飄揚著“酒”字的大旗,對著懷裡的柳如是說道:“哈哈,原來此處荒郊野地還有如此誘人慾醉的美酒,我們一定要下去好好地品嚐一番;否則,我們夫婦二人就是太愧對酒家一片為著行人著響的心意了。”
感受到柳腰之上大手的輕撫,以及手指不斷地划動的節奏,聰穎的柳如是立即明白了過來,也配合著嬌聲說道:“是啊!夫君,你不是立志要品嚐完天下所有名酒嗎?這裡的美酒就不會弱於家中的任何一種美酒。”在手掌所透露出的熱力之下,慵懶的嬌軀也不斷地扭動著,漸漸平靜下來的玉臉再次生粉,胸前的一對椒乳也急速地搓動著自己夫君的手臂。
如同自己別的妻妾一般,柳如是經過自己開發過的嬌軀,也對自己的一絲一毫的挑逗顯得無比敏感,袁承志不由得無奈地將大手撤離了懷裡的蜂腰,做著驚驚顫顫的表情,也向著左右兩方不斷地搖動著,語氣驚懼地說道:“我美麗的夫人,夫君怎麼樣下去啊?”
“哈哈——,哈哈——”酒肆裡面坐得滿滿的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而無數人都一臉淫賤的表情望著麗質天生的柳如是,轉動的眼珠打著各種各樣的淫邪主義。
對於自己夫君從小就具有的表演功夫,柳如是也是見怪不怪了,右臂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就將袁承志抄在了懷裡,指尖在追風的背上輕輕地一點,身體就不偏不倚地輕盈地飄向了酒肆裡面最後剩下的那一張桌子。
露出瞭如此高超的輕身功夫,酒肆裡面立即死一般的寂靜,一個手持鐵劍的青年突然離座而起,如同見到了厲鬼一般的倉皇而逃,口中一邊驚惶地喊道:“仙子……仙子來了。”
一個精悍的小二對著搶佔了最後一個桌子的袁、柳二人問道:“夫人,請問到底需要給公子上什麼樣的酒啊?”
還沒有等到皺著眉頭的柳如是回答,旁邊一個身著紅豔勁裝,手腕上掛著一對小鈴鐺的嬌媚少女就“噗嗤——”大笑了起來,對著呆滯的小二呵斥道:“公子既然有著品嚐完天下所有美酒的志向,你就將本酒肆所有能夠拿的出手的所有好酒都為他拿來,讓所有武林中人看看有的人似乎言行一致。”
柳如是轉頭望向說話的少女,看見隔著兩個桌子上的少女水嫩的玉臉上有著深深的鄙夷神色,眉宇之間盡是挑戰的氣勢,似乎恨不得將自己夫君要吃下一般,面上不禁升起強烈的疑惑,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