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傳遞訊息吧,早一天結束這種混亂狀態,我們海德拉巴人的財產和權益也能夠多一分挽回。”這才是最重要的。普列漢諾夫同樣承受了貴族們的巨大壓力,“鮑林先生好像沒有見到,難道他已經調離不再擔任住這個地區的代表了麼?”
“懊,鮑林先生他有另外地事務。已經先去了拉合爾,相信他很快就會處理完事務回來,屆時希望一切都已經恢復正常了。”劉阜節不動聲色的回答。
此時的鮑林早己經化裝深入到了霍蘭行省首府府城中,這裡已經完全被奴隸和賤民的起義軍佔領,但是城內局勢並不像外界想象中地那麼糟糕,除了屬於行省的府庫被開啟以供起義軍給養外,起義軍暫時沒有在城內採取其他過激的措施。
幽暗的房中只有一盞油燈,被照亮的那一團可以清楚的看見兩人模糊的身影、精緻的油燈一身就知道是來自富貴人家的手工藝品。黑黢黢地暗影下,兩人的臉龐都隱藏在其中,分辨不清模樣。
“達布勒先生,看來你這邊的情形要比南邊好一些,很好,就需要保持這樣。摧毀不是目的,只是一種手段,而摧毀上層建築就足夠了,文明和財富的結晶則可以傳承下去。”左面的聲音幽幽道。
“鮑林先生,聽你地意思帝國現在是要出兵了?”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卻十分有力,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那雙瞳孔中跳躍的火焰卻顯示出主人的桀驁。
“達布勒先生。我記得告訴我你,要顛覆一種制度必須要這種制度必須不合時宜阻礙了歷史發展被世人唾棄了才能成功,而如果條件沒有成熟,我們就只能努力調換一下雙方的角色而已。如果連這一點都不行,那我們就得學會分事和妥協。”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一身海德拉巴人中再普通不過的長袍和裹頭中,鮑林看上去真有些印德安人的血緣一般。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和那些一直騎在我們頭上喝我們地虹榨乾我們油的傢伙妥協?”雖然在事前就知道可能會有這種結果,但是男子還是忍不住有了一聲,“鮑林先生,就算我們無法推翻這種制度,那我們至少可以做到調換一下角色啊。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只要帝國軍不干預,我們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這一點我相信,但是達布勒先生想過沒有,你們的人有多少,那些貴族們有多少?你們地人都能夠變成他們角色麼?這明顯不可能,在最頂端的人永遠都只能是一小撮,這是一個金字搭型,絕大多數人都只能站在最底下,這是規律。既然無法滿足所誘人,那我們何必非要打爛一切重新建設呢?”看見對方若有所悟,鮑林進一步道:“不過請達布勒先生放心,為帝國效忠的人,帝國絕對不會忘記,帝國雖然不希望看到一個糜爛的印德安,但是也不會放任那些敵視帝國的傢伙不管,達布勒先生,屆時你需要和那些傢伙達成妥協,你們中的很多人會取代他們中間的一部分,帝國將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待。”
有些鬱悶但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達布勒清楚眼前這個傢伙方才一番話事實上就是代表大唐帝國的意見,沒有任何迴旋餘地,白己只能遵從,除非自己準備決戰到底,但是他清楚他只能重蹈覆轍,上一次的起義聲勢更盛、起義軍士氣更高、但是在唐軍尤其是那些來自北方草原上的蠻族騎兵衝擊下,沒有任何希望,這一次從開頭到現在都是唐人在操縱,能夠混到現在這個境地已經是根難得了,達布勒不是傻子,強弱懸珠,他不會去做那種沒有意義的冒險。
“鮑林先生,請您考慮一下我們的立場,我們無數人為之付出了鮮血和生命,我們可以不需要站在那個金字搭尖,但是我們需要改變一下支援我們的那些人的生活,這一點請您務必斟酌。”達布勒目光如注,投到鮑林身上。
面對對方這樣的請求,鮑林也有些遺憾,他無法給對方任何承諾,要想改變奴隸和賤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