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這一天的不是嗎?
他喝醉了,她穿著褻衣,單薄而簡易,那天的東赫,就像是瘋了一樣,她還未經情事,而東赫卻是絲毫都沒有顧及她的感受,粗暴的扯開了她的衣襟,黑夜中,她覺得自己面對的這個男人太可怕。
她和他說話,可是東赫說,女人都會經歷這一步的,她是沈畫樓沒錯,可是沈畫樓也是女人。
他用盡全力貫穿她,一次一次的,她疼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裡面乾澀得撕扯著,她想要逃,想要躲避,越是往床沿邊上縮去的時候,他步步緊逼,直至把她逼到那個小小的角落裡面!
出嫁的時候,宮中的嬤嬤說,不害怕,沒事的,可是她經歷的卻不是入別人所說的,她想,這一輩子,永遠都不要再有這樣的經歷,那個人是誰都不行,就算是東赫,也不行!
想到這裡,她不停的敲打著東華的胸膛,可是東華似乎是毫無感覺一樣,絲毫不為所動,畫樓的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似乎這一夜也將和那天晚上的影像重疊。
她的臉上滿是不甘,小臉緊緊皺在一起,東華的額頭都是汗,一滴滴地隨著她的肩流下,東華望著她,目光中都是情慾,他的雙手忍不住的顫抖,畫樓想要逃,可是就在那一瞬間,東華的手猛的抓向她的衣服用力向兩邊一扯,她的衣服嘶~的一聲被扯成兩半,雪白的大片少女肌膚暴露在東華的眼下,他將她的衣服甩向一邊,雙手緊緊抱住她,冰涼的唇瓣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移動著,從上到下,一點不留,畫樓害怕得全身都開始顫抖,她那雙眸子中都是水霧,她抵著雙手拼命地想將他推開,卻仍是被他壓在身下,她忍不住的哽咽,碩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裡滾了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掌心,她忽然響起了什麼,把手伸向了頭上,拔下了一根髮簪,握在手中直直的就朝東華的脖頸刺去,感受到了疼痛的東華似乎是猛然的驚醒,看清了躺在身下的女人,他的眼睛開始緩緩的開始變得清洌,慢慢地鬆開手,身子往後退去,雙手緊緊地抱住頭,拼命地搖晃,過了許久,他才清醒過來將她的衣服從地上撿了起來蓋在她的身上,彎腰抱起了她。
“對不起。”
畫樓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東華把她抱在了他的床上,然後自己獨自離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終於如釋重負,可是也就在東華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的那一瞬間,她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東華走出來之後,差點就摔倒在門口,他扶著門柱子,緊握著拳頭重重的打在了柱子之上,跌跌撞撞的才朝那間緊閉的屋子走去。
黑暗的屋內暗香浮動,他緩緩的輕輕的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床上的女人,冰冷得沒有任何溫度,形容沒有溫度,是因為知道死人是沒有溫度的,因為他一直都是還不敢用手的溫度去觸碰,他害怕破壞了溫床,害怕冰塊化了之後,面前的人就再也沒有機會救活。
東華想起了剛才的舉動,他雙手捂著臉龐,滿臉都是懊惱和悔恨,他真是做夢了,真實的和幻覺都分不清楚了。
他望著那傷痕累累的身子,眸光中的痛心越來越明顯。
“。。。。。。畫樓,你再等等,你再等等,我一定能夠拿到藥救活你,很快就是了,很快了。”東華的聲音在那黑暗中一次一次的迴盪著,他坐在那溫床的不遠處,靜靜的坐在那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夜。
原本的醉意朦朧,而此時的沈畫樓卻是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她想要醉,可是越喝越是清醒。
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就這樣睜著眼睛到天亮,她感覺頭疼欲裂,吃了兩顆藥丸才沉沉睡去,這一覺的昏睡,一睡就是到了下午。
醒來的時候,東華就站在那窗柩旁邊,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錦袍,畫樓醒來了卻久久的秉著氣息沒敢出聲,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