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的一把攥在了手中。
夜清見太監如此猴急,冷笑一聲道:“罌粟以後還得仰仗公公呢!您以後可多多幫襯,罌粟的錢便是您的錢。”
“好說!好說!”太監眉開眼笑,將聖旨送給罌粟,又恭維了幾句話,才心滿意足的帶著侍衛離去。
“嘖!三千兩買一次屈膝!罌粟姑娘當真大手筆!”西門晨風站在一旁看到夜清的所為,不禁讚歎道。
“反正不是我的錢!由他去吧。”夜清隨手展開聖旨看了兩眼,便收了起來,笑道。
夜清奪得花魁大賽魁首之後贏得錢夠她這輩子的花銷了,前世的時候辛辛苦苦做保鏢賺的並不多,現在既然有錢,她自然要過的痛快。
“你已經決定要嫁給嘯王了嗎?”西門晨風輕嘆道。
夜清揚了揚手中的聖旨,笑道:“燕皇已經下令了,難道我敢抗旨不尊嗎?”
西門晨風苦笑道:“還有什麼你不敢做的嗎!”
“好了!我肚子餓了,該去吃點東西了。”夜清揉了揉乾癟的肚子,苦笑道。在嘯王府中滴水未進,現在都要餓死了,先吃飽肚子再說。
嘯王!你所做的一切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要讓你身敗名裂!
“罌粟,可有受傷?”夜清正朝西門晨風的住處走去,朗月白已經從院子中走出,快步迎了出來。
“月白,你還沒有休息呢!”夜清抬頭望見朗月白關切的目光,笑了笑回道。
朗月白走到她身前,寵溺的看著她,道:“你還沒有回來,我怎麼休息!”
“你手腕上的傷……”朗月白看到她手腕上有一塊淤青,頓時臉色一變,忙抓起她的手腕,問道。“是燕寒弄的嗎?!”
夜清見朗月白生氣,忙笑道:“沒事,只是小傷而已。”
朗月白目光陰寒,咬牙切齒道:“燕寒!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夜清聽朗月白說“我們”而不是“我”,心中頓時放心了不少,她生怕朗月白會毫不顧忌的衝到嘯王府找燕寒算賬。
“沒事了,先去吃點東西吧。”夜清在旁安慰道。
朗月白臉色緩和了幾分,抬頭衝著西門晨風十分客氣的說道:“打擾西門公子了。”
西門晨風笑道:“郎公子不必客氣,你是女兒國的貴客!我自當盡力招待,而罌粟姑娘是我的朋友!”
“朋友?”朗月白沉吟了一聲,微微蹙起眉頭,臉上隱有不快之色。
朗月白絕非傻子,他看的出來西門晨風並不似表面上那般儒雅清雋,他能夠成為江湖第一大幫天地門的門主,肯定是一個厲害的人物,而他對罌粟的關心遠遠超出了一般的朋友之情。
朗月白心知西門晨風之所以關心罌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便是西門晨風喜歡上了罌粟,情不自禁的要幫助她,而另一種便是他知道了罌粟的真實身份。這兩種可能都是朗月白所擔心的。
“西門公子,現在天色已晚,不如我們明日我們再到府上叨擾。”朗月白沉眉思忖了片刻,衝著西門晨風說道。便要拉起夜清離去。
夜清見他要拉著自己離去,心中有些不解,問道:“月白,我還沒有吃東西呢!”
朗月白回她寵溺一笑,心疼的說道:“我可以給你做東西吃的。”
“你會做飯?”夜清驚奇道。
朗月白輕輕點了點頭,清雋的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自然會了,你可以嚐嚐我的手藝。”
“額……這樣也好。”夜清思慮了片刻,答應道。
她本來就打算住在客棧的,並沒有想過要住在西門晨風的府上,現在離去也好。
西門晨風見兩人要離去,劍眉微微籠了下,笑道:“兩位何必著急離去,府上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