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封鎖,估計以後美味的中國糖果再也不能大量出現在市場上,取而代之的是單一的罐裝食品,我最討厭的就是土豆泥,連續吃上一個月會讓人瘋掉。
“像一根根鋼筋矗立在戰場上,阻止法國佬和英國瞎子的進攻,即便英國佬和法國婊子贏得了勝利,那也是站在我們的屍體上面……”面對蜂擁而至的法軍,我們除了鼓起更大的勇氣給予堅決的打擊和抗爭以外別無他法,也祝願索姆河那邊的兄弟一定要撐住,否則戰線只要出現一處崩塌,那留給我們的必然是失敗。
“的確,我的麻木殺人生涯就是從那天開始,沒人知道那是哪一天。我學會了使用機槍掃射,像用一把掃帚一樣肆虐敵人營造痛苦;我槍法更好了,可以在閒暇時分一個人靜靜的守護戰場,讓沒死透的敵人叫喊出更大的聲響,於是我會不時的補上一槍讓他在哀嚎中慢慢死去……”
從來沒有一個敵人衝進過我們的陣地,雖然在敵人猛烈的炮火打擊、屍體的填補下,我們的地勢慢慢變得沒有優勢,但狂熱的殺戮中我們擁有強大的火力,足夠讓一個個活人變**肉串的能力,對著敵人猛烈掃射的時候,你的機槍旁會有一個人專供彈藥,隨時保持有兩個彈鼓備用的狀態,一個彈鼓七十五發子彈或許根本用不了多久,但七十五顆子彈卻能發揮出遠超於它本身實際價值的使用價值,一顆子彈往往可以讓一條寶貴的生命消失,生命是如此的可貴,但那顆子彈卻還不如一塊麵包值錢,但它卻奪走了敵人的生命,實在物有所值。
人最怕的不是失去金錢、家庭、事業,而是失去自我。
當我們都在圖虐生命的迷茫中走失,當我們都在人性的鬥爭中陷入罪惡,當我們都在良心道德的叩問下陷入癲狂,我們成了真正的罪人。長官們很多時候要高喊很多次“停止射擊”,因為一些已經陷入麻木的人還在扣動扳機,尤其是那些操控重機槍的傢伙,他們掌控下的重機槍還在傾斜著彈雨,但陣地前卻一個人都沒有了。;
何必呢?為什麼呢?我們一次次捫心自問自己,但還不如放下槍抽樣一支菸來得痛快,在朦朧的煙霧中,我們才能感到一絲寧靜,炮聲震天、氣浪洶湧對我們來說早已失去了意義,除非這枚炮彈真要傷到自己,否則懶得動一動。
我知道有很多地方很多人都和我們一樣,或許我們的敵人要好受一點。他們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戰友,進攻失敗後回到住處最多不見一些人而已,但他們卻把死人留在我們這裡,發出了陣陣惡臭隨時提醒我們這裡是該死的戰場,一個不小心就會和橫七豎八呈各種形狀躺在地上的他們一樣,說不定四肢和軀幹還不如別人堆放得整齊。
不久之後,法軍終於不再發婊子風了,他們沒有再繼續猛攻我們,這時候我們才知道原來在索姆河那邊他們沒撈到什麼好果子,兄弟們用機槍子彈和遮天蔽日的炮彈好好的招呼了他們,或許是他們該做好防守的準備了,該我們化被動為主動的時候,但我們卻非常感激當初下達命令做好防守準備的人,如果我們當初傻兮兮地要繼續擴大戰果,估計現在也是機槍下的亡魂了,幸好做好了防守準備,捱過了英法軍隊的巔峰打擊之後,他們遭受到了嚴重的損失處於了衰弱期,但我們還有勁得很,殺人狂們早已不習慣沒有噬血的日子。
而且那時候聽說了英國人在戰場上使用了一種移動的碉堡,整個就一拖拉機加炮臺的組合,但還著實把索姆河那邊的兄弟們嚇了一跳,子彈打在上面只會噔噔作響根本打不穿反而激起一針耀眼的火花,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