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如今的1947年5月份,她的身影隨時都能活躍在共和國各大媒體的新聞節目中,政治、經濟、民生等等各方面的領域裡,似乎都有她忙碌的身影。
不懂,純粹不懂,薛殿川等這一干軍人顯然確實無法理解政治上的那些東西,原本呼聲很高的人有兩三個,可誰能想到,最終會被定下的人竟然是她,一個女流之輩,在中華民族泱泱五千年的歷史中,難道又要出現一個“女皇帝”不成?當然,現在的共和國政治體制並不拒絕女性成為國家的領導人,但說實話,薛殿川一直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寄希望於她的幫助,或者說至少也不能得罪她,這樣才能平步青雲,或者保住現有的一切。
軍人是什麼,顯然,薛殿川自從第一天進入軍校穿上學員裝開始,就知道那是為人民利益而服務的,軍隊是不應以服務少部分人利益而存在的,它是為國家、為民族而強大般屹立存在的崇高武裝力量,作為其中的一份子,薛殿川當然希望盡一切努力完成好自己的職責與使命,當然也想收穫更多的榮譽,以及其他。
然而,槍桿子裡出政權的道理是顛補不破的,雖然談不上是真理,但已經是一個公認的事實,拋開那些大話套話等,從現實角度出發,薛殿川已經站在了一個岔路口面前,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這條路,他唯一的抉擇,就是是否邁出腳步向前進,反之,則是停留在原位,直到終老。
更進一步是誰都想要的,薛殿川也不例外,他並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否成為軍委一份子,是否能有資格左右國家大事,但他依然跳動的心臟在不斷的告訴他,軍人,就應該更加具有侵略性,否則,對不起這身皮囊。
“真的是真的?”
胡廣的話驚醒了薛殿川的思緒,他冷眼看了胡廣一眼,胡廣不好意思的吧唧了一下嘴巴,但王秉誠還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再一次證實這個訊息不假,並隨即說道:“老薛往總參謀長職位奮鬥是很有可行性的,陸軍司令也不是不可以,但誰都知道,現在南亞戰區秦銘中將、東亞戰區董鉅中將,甚至還有海軍和空軍的一些人也盯著這些職位,誰不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笑話!”
“這我早就和薛司令談過了,我們也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奮鬥,不僅僅是為了這麼多的部隊,也為了我們自己,整個戰區都在很努力的表現!”胡廣似乎有很多話要說,顯得格外的積極。
王秉誠伸手虛空壓了壓,示意胡廣的話可以打住。“咱們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而且你們應該也很清楚現在北京方面的難處。唐司令其實是很支援老薛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答應你們中亞戰區再次申請增兵的請求,而且還一次性調來兩個集團軍。你們知道唐司令簽署調派第九和第十二集團軍赴中亞戰區參戰之後,空軍司令蔣陽英上將做了什麼事情嗎?”
薛殿川和胡廣互看一眼,都徑直搖頭,這裡可是阿拉木圖。雖然現在通訊技術發達,可畢竟是山高皇帝遠、各種非正式渠道可獲得的訊息自然是閉塞得很,哪兒知道現如今北京城裡的滿城風雨是如此的厲害。…;
王秉誠掏出煙來散給薛殿川兩人一人一支之後,自己又給親自點上,悶抽一口後才將這一訊息說出來:“蔣司令直接到了唐仁輝上將的辦公室。兩人具體談了什麼沒人清楚,不過據說蔣陽英上將離開國防部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緊跟著不久,東亞戰區司令董鉅中將就到了瀋陽,當天晚上和陸軍第五集團軍司令梁國偉中將見了面,談了什麼也不清楚,不過第五集團軍的分量你們二人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五大數字化重灌集團軍之一、朝鮮半島戰爭一戰成名的部隊。夠牛吧!”
王秉誠如同一個喝醉酒的人。宛如胡言亂語一樣將薛殿川二人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比如南亞戰區秦銘中將遠赴印度洋迪戈加西亞海軍基地看望和慰問官兵,實則是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