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核物理科學家們個個都身懷難以衡量的價值,而如今他們都已經和準備與美方jiao流所用的機密資料一起,和皇家海軍的“埃克賽特”號重巡洋艦長眠於大西洋深處,或許等人類的科技文明到達一定程度,能在數千米深的海底展開打撈作業的時候,真相才能讓人知曉吧。
一想到這些,門吉茲心情就很不好,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形,勉強慫拉著眼皮,黯淡無神的看著車窗外的行人、建築、警察、軍人,戰爭時期的倫敦街頭連個衣著鮮yan的美女都看不到,進入眼簾的都是無精打采的百姓,和裹得嚴嚴實實冷冰冰的軍人,他們還愛這座城市麼?偉大的日不落帝國就要走向滅亡嗎?門吉茲心裡猶如翻倒了五味瓶一樣,怎麼說也不是個滋味兒。
駕駛室的司機同樣是軍情六處的特工,只不過比較低階罷了,但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看到頭頭那彷彿別人欠了他好幾百萬英鎊的臉色,就知道今天必須小心翼翼,否則觸及了黴頭,指不定第二天自己就會被外排到歐洲某個已經淪陷的國家或地區去,死了也沒人幫著收屍,對於頭頭而言,只不過是在損失報告數字上有了些許變化而已。
很久沒洗過的雅緻轎車灰撲撲的回到了軍情六處的秘密停車場,根本不敢多看門吉茲幾眼的司機麻利的給門吉茲開車門、看著頭頭離開後還行注目禮,看到門吉茲進入了電梯間後,七上八下的心臟這才恢復到了應有的跳動頻率,不過一身的冷汗還是少不了的。
已經快到中午時分,儘管軍情六處各種各樣的事務非常繁多,但“要想讓馬兒跑,絕無不讓馬兒吃草”的道理還是有它作用之處的,看著臉色不好的處長回來了,去食堂打飯的工作人員們都很自覺的繞著走,幾個原本還有說有笑的女電話接線員,看到門吉茲後瞬間就自覺的閉上了嘴巴,低垂著腦袋、腳步匆匆的趕緊離開。
心情懊惱、煩悶的門吉茲根本就沒管手下們的種種反應,晃晃忽忽的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了書架前,將那幾本古典名著和詩集一股腦子的移到一旁後,在書的後面1ù出了一個小小的暗格,這是一個屬於門吉茲的小秘密,因為那裡儲存有一個務必隨時保持高度清醒、靈活運轉的情報部門不應該有的烈酒,的確,是一瓶還未喝過的中國正宗二鍋頭。
早飯也沒吃的門吉茲,潸然一笑的開啟了瓶蓋,闔上雙眼,如同飲礦泉水般的將那52度烈酒吞嚥進了肚子裡,肝腸寸斷、燥熱湧動,喉嚨如同著火一般的感覺伴隨著強烈的衝勁兒猛然的撞進了顱內,剛剛還鐵青的臉立馬湧起了不可抑制的chao紅,氣喘如牛之下,門吉茲昏沉沉的試了好幾次才把瓶蓋給扭合上,用那些書再次將暗格遮擋住後,一步三崴的跌坐在了老闆椅上,腦袋死死的靠在椅背上,頓時一陣天昏地暗的感覺就撲湧而來,捏在手裡的二鍋頭砰然落地,好在玻璃瓶質量很不錯,並沒有摔碎,那砰的一聲也並沒有驚醒門吉茲,對於門外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候動靜的秘書而言,還以為是門吉茲在脾氣,頓時躡手躡腳的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門吉茲感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睡得如此踏實過,不用為工作而煩勞、不用為家人而cao心、不用為該死的戰爭而焦慮不安、不用為了已經作古的核武器夢而愁眉苦臉,一切的一切都不用再憂慮,渾渾濁濁中,他死死的睡著,長期高強度疲勞工作的大腦竟然戰勝了一個久經訓練的鋼鐵意志,在摧枯拉朽般的時間裡,頓時讓門吉茲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轟的一聲從老闆椅上滾了下來,強化木地板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痛覺,除了比較硬以外又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