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道里,一艘艘救生船隻正挨家挨戶的救援,工程車輛們也在加緊施工,直接在兩側被淹城區裡挖出兩條輔助河道,以幫助大同江加快洩洪、降低被淹城區水位,當然也有很多官兵和工程機械正奮戰於打通災區對外公路聯絡的不停施工當中。
而在災民安置區裡,用工程車輛平整出來的平地相對於以往的平原有一定的高度,以防止上游持續的暴雨形成洪峰再次衝臨平壤城區,在原有河道基本淤塞、河chuáng抬高的情況下,向兩岸地區蔓延,進而威脅到已經獲救的災民們,所以這些安置區要麼地勢較高、自身也有健全的防洪排澇溝渠,當然此時此刻的安置區裡肯定是很是熱鬧的。
直接由夜間還在執行空運任務的共和國空軍,所運輸過來的一頂頂救災帳篷,在平整出來的土地上開始搭建起來,需要休息的災民們開始有了自己臨時的睡處,隨著防cháo睡墊、chuáng褥等相繼分發下來,沒有任何傷痛病患的災民們都在其政fǔ工作人員的安排下休息,而那些受傷的、急需就診的、急需手術治療的,搭建在安置區裡的醫院都能擔負重任,他們當中除了本身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共和國國家醫療救助中心所派遣醫護人員之外,自然也有朝鮮本國的醫護人員、共和國陸空兩軍的醫護人員,直接從共和國空運過去的醫療裝置和yào物,都足以確保他們及時行醫就診。
晚上九時許,最先參與救災的共和國陸軍第二十三機步師官兵們,在連續勞累超過十二個xiǎo時之後,jīng疲力竭卻依舊想要奮戰的他們被指揮部勒令休息了,同樣被勒令救援行動的還有第六軍的工程與防化旅官兵們,接替他們的是乘坐夜間民航包機趕赴過來的共和國第一集團軍工程與防化旅,這其中最累的當屬最先進入災區幫助平壤市政fǔ建立對外通訊聯絡的二十三師師屬偵察營尖刀連的官兵們。
蒲國富、延吉等人是差不過九點半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臨時宿營地,簡單的喝了些熱粥、補充了大量的生理鹽水並吃了一點麵包的他們,很快就以整個班為建制倒在了營帳裡,從早上就因雨水而渾身溼透、然後又是汗水洗身,再接著就是陽光烘烤乾,汗水再次打溼,最後夜間勞作的習習夜風為他們吹乾了作訓服,所以現在的作訓服尤其是他們的背部都有很多的鹽粒,顧不上這些的他們都已經趴在防cháo睡墊上呼呼大睡了,連被子都沒有掀開,直接當成軟綿綿的靠枕就進入了夢鄉。
有人說做夢是睡眠質量不好的一種表現,而身為尖刀連一名狙擊手的延吉卻不認同這種看法,從早上強行軍至平壤後,就很少說話而奮力工作的他途中沒喝過一口水,此時此刻的嘴chún已經有龜裂開來跡象,而他的戴著防火、防割戰術手套的雙手,尤其是作為一名狙擊手應該是最穩重的右手,此時此刻當他進入了夢想後,卻在因為肌ròu連續高負荷行動後正止不住的抖動,酸脹的感覺並沒有讓他醒來,倒是指甲縫隙裡的泥巴汙垢說明了他白天到底是狙擊shè擊去了,還是裝沙袋、扛沙袋去了。;
夢很甜美,他夢到了自己以前的事情,那時候作為第六集團軍中名不見經傳的一名xiǎoxiǎo狙擊手,雖然是在二十三機步師的偵查營尖刀連,但在平壤戰役之前他卻沒有一個戰果,整個第六軍也是如此的尷尬,而命運的年輪似乎最愛給人開玩笑,平壤戰役中負責側翼包抄的他們師,作為偵察部隊的他們自然是開路先鋒,但他卻沒想到竟然在一個美麗的村莊外發生了一件絕美的故事。
尖刀連和日軍的一個甲種徵糧xiǎo隊不期而遇,敵明我暗的形勢讓連長決定快速強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