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提供油料、車輛、食物、宿營地等等。
“不過陳秘書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好訊息,擁有十家大型跨國集團、數百家企業的南洋商會已經表示,他們將會為我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這也是目前我們所急需的!”
峰谷平將陳秘書帶來的地圖鋪展在行軍桌上後,讓所有的連長、參謀等都來看看,圖上用紅…來表示的是華人,用綠…表示的是馬來人,用藍…表示的是印度人,很顯然這一份地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幅三種…調雜的水彩華,大有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要在這樣一個不堪的雜居形勢中徹底阻止紛爭,顯然一個營的兵力,那隻能說是“杯水車薪”。
縱使困難重重,並且自打共和國人民軍陸軍建立以來,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任務、這般奇特的困難,可想一想當下幾百萬華人被另外兩個總數不輸於華人的種族流血衝突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同胞在流血、在流淚,情況緊急之下,他們必須要儘快拿出一個方案出來,豆大的汗珠悄無聲息的在每一個人頭上滴落。;
而在一營討論的同時,樟宜機場內忙碌的景象可從未停止,一架架雄姿魁梧的運輸機在機場降落、起飛,而共和國空軍派來的第二批運輸機抵達之後,機場更是進入空前飽和狀態,若不是共和國空軍派來的空中管制與地面指揮引導的專業軍官接替了樟宜機場的指揮控制,恐怕機場周圍數萬華人所能看到的不是中國空軍的運輸機從容起降、有條不紊的裝卸與補給,而是一幅不堪的場面,所幸的是這一切在專業技術過硬的空軍自行引導之下緊張有序的進行著,第一批運輸機起飛回國後,第二批運輸機立馬依次降落,抵達新加坡的共和國陸軍第三空中突擊旅的可用兵力和裝備逐漸增加。
16點47分,正當峰谷平和剛下飛機就被叫來商議的第三空中突擊旅二營營長莊寧商議如何解決的時候,一營通訊員收到了一封電報,共和國國防部部長唐仁輝上將已經在飛來新加坡的途中,他在飛機上給已經抵達新加坡的第三空中突擊旅一營發來了命令,他將和英國海峽殖民地總督珀西瓦爾中將組成聯合指揮司令部,一營目前的任務就是做好準備隨時準備出動。
“看來咱們是沒必要為行動計劃而擔心了!”看完電報的莊寧聳了聳肩膀,似乎身上的壓力陡然減輕了不少。
“那咱們也不能空等著旅長帶著具體的任務計劃到來,現在已經快下午五點了,我們必須在兩個小時之內做好一些必要的準備!”
峰谷平將機場的平面俯檢視拿了過來,指著空港貨運區說道:“我們目前的位置是在這裡,原本用來存放轉運空運貨物的,地方不大但還是很寬敞,足夠我們兩個營活動開來,但接下來還有武裝攻擊直升機營、多用途運輸直升機營要抵達,光是這一百多架直升機如何停放就是一個問題。”
“問題很明顯,我們需要一個足夠寬大的場地來佈置屬於我們自己的航空兵基地,雖然在樟宜機場裡的確供電、供水、供油等都很方面,可地方太狹窄,咱們就像是被關在了鳥籠裡一樣!”
莊寧也有同樣的看法,可一時之間到哪兒去找一塊足夠大的空曠地帶來建設航空兵基地呢?
新加坡的樟宜機場位於島嶼的東面,目前機場只有一條長4500米的跑道,飛機降落都是經過低空掠過德光島而降落下來,起飛便是往新加坡海峽方向,也就是說這條本是自北朝南的跑道,略略的有些向東傾斜開來,從空中看下去就像是一把大砍刀,給新加坡島東角給砍了一刀留下的印轍,在樟宜民航機場的右側還有一個英國皇家空軍的航空基地,跑道連民航機場的一半都不到,稀稀拉拉的停了一些老式的雙翼飛機。
兩個機場之間的狹窄地域,在另一個時空裡是修建出了樟宜機場第二條起降的,不過在這一個時空裡,新加坡的民航客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