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亮出了雪亮刺刀的德軍非得像拖牲口那樣,將兩兄弟拽上大街毆打一頓之後才扔上汽車。
兄弟倆亮出了身份自然能夠確保平安無事,可他們的鄰居就麻煩了,那個經營藥店的猶太老闆,一家六口人全部被德軍像拖肥豬出豬圈一樣,全然不顧那一家老小的哭喊聲和叫罵聲,拉上大街就是拳打腳踢,試圖反抗的年輕夫fù還直接被德軍用毛瑟步槍的槍托來了兩下,施林兄弟倆親眼看到那個猶太老頭的媳fù和兒子腦袋開huā,鮮血流了一地,而他們的藥店內所有〖藥〗品和財物也很快被清剿一空,緊接著便是越來越多的猶太人像是要被送入屠宰場的牲口那樣,用一輛輛卡車拉走,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大街,和一個雜亂的藥店。;
“那最後一個問題,據你們估算,在戰區的納粹軍隊有多少兵力?”
“這個不太好說,四天前,我們兄弟倆在將超市處理給那個軍需官之前,就曾看到一支很龐大的隊伍經過耶路撤冷一路北上,當時我們還以為是沙塵暴來了,結果才發現是大量的裝甲車輛行進引起的滾滾沙塵,那綿綿不絕的樣子,到底有多少兵力根本就看不清!”
兄弟倆的回答讓曲炳良感覺很失望,三個問題都幾乎等同於白問,不過也並不是一無所成,至少讓曲炳良知道了兩個資訊,第一就是滯留戰區的華商定然己經為數不多了,畢竟像施林兩兄弟這樣的冒險者都要回國了,第二就是德軍在佔領區內暫且只針對猶太人殘暴不堪,阿拉伯人和華人貌似境況還不錯。
兄弟倆被問完了問題,自然被曲炳良禮送而出,曲炳良也非常守信的讓賀排長給兄弟倆找來了一箱汽油,直到一臉笑容的兄弟倆所駕駛的皮卡車消失在了公路的盡頭,他這才和賀勇走進帳篷商談要事。
“據邊檢站方面透lù,過境高峰期還得持續好幾天,這些天裡大量的戰區難民會湧入伊拉克境內……”
“這個不重要!”曲炳良打斷了賀真的話,認真的說道:“今晚我們就暫時在這裡宿營,明天一早,咱們就動身開始公事xìng的巡查一下伊拉克的邊境線,在此期間賀排長的任務就是嚴防警惕,其他的就交給我來處理。”
“另外,你組織幾名技術士官,對所有車輛都進行一次大檢查,彈藥和食品要準備充分!”
曲炳良在賀勇臨行前。丁囑道,吩咐完之後,他這才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將帶來的一個合金密碼櫃子開啟之後,拿出了一臺軍用膝上型電腦,將衛星天線架設完畢之後,電腦很卡就接入了網路,熟練的敲擊鍵盤,曲炳良很快就進入了國防部的入口網站,輸入了個人的賬戶和密碼之後,便開始在自己的許可權之內,搜尋有用的資料。
時間悄悄的溜走,當曲炳良略顯失望的關上電腦收拾好一切的時候,待走出營帳才發現,天sè已經暗了下來,夕陽在西邊拉出了一道暗紅,那道高聳的鋼絲網對面,依然擁堵著許多難民,各種汽車擠在一起水洩不通,嘈雜的聲音刺透漸冷的空氣進入耳朵,讓曲炳良感覺好生煩躁。
觀察團的午飯沒有安排在一起,但晚飯卻是要聚一聚了,這豐盛的晚宴也意味著明天是工作的開始,數量眾多的難民擁堵邊檢站。也讓所有觀察員都為之一緊,透過邊檢正式進入伊拉克境內的難民都或多或少的透lù戰區的惡劣情況,因而形勢總體而言是不容樂觀的。
德軍兵力不詳、態度不明,而猶太復國主義武裝力量和阿拉伯反猶太武裝力量,也根本沒有和軍事觀察團之間有任何聯絡,他們在做些什麼、將來要幹些什麼。都並不清楚,更為重要的一點是,中伊兩軍共同組建的軍事觀察團並非國際xìng組織,是兩國政府和軍方共同合作的結果。因而沒有任何國際法可以使得德軍能夠允許軍事觀察團進入戰區境內,德軍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
而且從某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