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果,結果自然沒有得到同意,於是乎,他就讓全團的人把“戰利品”——也就是日軍的腦袋,全都割下來別在武裝帶上,全團的人吃喝拉撒都帶著血淋淋的鬼子腦袋,沒過兩天,秦銘就在第四軍中出名了,而他的心願也達成了,臺北戰役這個團戰果頗大,一等功都難以嘉獎他們的戰果之大。
當然,秦銘的得意之作還不僅限於此,真正讓他威名遠揚的,還是馬來半島三大種族衝突,這一次突發事件爆發得異常突然,共和國的應急反應能力不可謂不快,但如何更好的平定這樣的大規模種族衝突,秦銘力薦自己的方案給了聯席會議參謀長莊佳明上將,莊佳明覺得太過於血腥殘暴壓下未批,但剛剛走馬上任的新軍情局局長馬麗華中將卻看中了秦銘的作戰方案,於是乎………;
於是乎,馬來半島三大種族衝突的平定終究是因為有人比他們更血腥更暴力,在秦銘的運籌帷幄下、在“鐵娘子”軍情局局長馬麗華中將的強勢支援下,種族衝突最終以共和國陸軍第三集團軍下屬的第三空中突擊旅血洗各個種族衝突點尤其是吉隆坡而停歇下來,所以“經此一役”,秦銘不想出名都難了,之後的中印婆羅洲軍事衝突中,也是秦銘的建議最終促使共和國動用中子彈直接將企圖隱匿在原始叢林中,以便日後持續不斷有機破壞的印尼軍隊瞬間秒殺乾淨,為陸海空三軍參戰部隊節約不少物力和人力不說,還零傷亡,何樂而不為呢?
由此一來,秦銘坐鎮南亞戰區自然是“責無旁貸”,流氓最多把流氓二字寫在臉上,而秦銘,則真正是把戰爭中的暴力與血腥,全都隱藏在了他那張笑呵呵的臉裡,深深的鐫刻在骨子裡,當然流淌的鮮血估計也不比汽油難燃,簡直是鷹派中的狂派。
韋平站在辦公桌對面,也不知道董鉅在和秦銘兩人聊什麼話題能笑得如此開心,但他知道,和秦銘幾乎是一個德行的董鉅這麼笑的背後,有人肯定得遭殃了,這種看似放浪形骸的笑容,其實更像是一種死神的微笑,呼呼哈哈之間,有人就得小命玩完。
“來了啊!”
董鉅止住了笑容,招呼韋平坐下後,便將液晶顯示器搬轉了一個方向,放在了兩人之間這樣兩人也就都能看到,畫面中還在點菸的人自然是秦銘了,他好像心情很不錯,點支菸臉上都是笑呵呵的。
“你肯定很好奇剛才我為什麼那麼笑!”董鉅趁秦銘還沒好,便瞥了一眼韋平並說道:“剛剛我給秦銘說了一個我自己的大膽想法,結果他也認同,但是我讓他來承擔事後責任,他卻給老子說不,所以老子就取笑他,死在他手裡的人比他一輩子能造的人都多。”
“什麼事後責任?”韋平越發有些好奇起來。
“不是什麼私事,恰恰是公事!”
影片那頭的秦銘倒先替董鉅開口了,他自然認識韋平而且還很熟,當初馬來半島血腥武力鎮壓的功勞中,其實也有韋平的份,因為當初為陸軍第三空中突擊旅快速調集戰略空運力量並統籌安排好物資空運補給的,其實就是韋平,秦銘對他的評價就是,能把戰略運輸機調配得就跟出動戰鬥機一樣利索,不去民航當空管簡直浪費了太多錢財。
“剛剛你出去不久之後我就想,為什麼我們要選擇很被動的方式來保障安全,我認為安全的保障問題不是軍隊應該做的,是警察的事情,是飛機的事情,跟我們軍隊有什麼關係?難道就擔心小日本會突然出來武力破壞,笑話!”
董鉅開啟煙盒,抽出兩支來都一起給點著,扔給韋平一支之後自己便抽上了,他自然知道,韋平這人渾身上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