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關乎年代與國情,即便該國倡導民主、法制,當面對這樣的問題時,法律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效力,唯一可靠的就是軍隊這一暴力機構,消除民族紛爭、防患未來分裂勢力只不過是人民軍把未來要做的提前做了而已。
“我們不僅僅要學會那個黨的種種寶貴經驗,讓我們的復興之路更加平順;我們也要學會那個政府的種種手段,讓我們的發展之路更加和諧。”一直以來都是張宇為了自治區的工業發展而不斷剽竊後世的優秀技術,而到了這些問題上,輪到張雨生剽竊後世的政治經驗了。
“國家,為什麼需要秉公執法的法政隊伍、為什麼需要民主公正的立法機構、為什麼需要一心為眾的政府體系,但更為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有暴力機構,比如軍隊?”
張宇在給大哥介紹民族政策執行成果的時候,沒有談及傷亡多少無辜,沒有說出存有多少冤枉,更沒有講述做得夠不夠絕。為了廣大西部,為了整個未來國家的穩定,公正廉明背後必須結合鐵血與暴力,和諧美好背後必有骯髒和黑幕。
“所以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政府都是多面性的,有所得必有所舍,有所舍才能有所得。總之為了實現更為廣大人群的利益與穩定,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當然,人民軍在為內部穩定作努力的時候,世界其他地方的局勢也在不斷變幻之中。
1919年10月不堪重負的俄國人民,終於在布林什維克黨的領導下爆發了轟轟烈烈的**武裝起義,不久之後革命火焰蔓延至整個俄國歐洲地區,並且新上臺的布林什維克黨很快與德國形成了“默契”,讓德**隊終於可以從東線脫身。
在此之前1919年10月中旬,美利堅遠征軍獨立策劃的聖米勒耶戰役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後終於獲得了勝利,在取得勝利的同時也讓同盟國各支軍隊認識到沒有統一指揮的苦惱,法軍在凡爾登一線苦苦支撐,而英軍與部分法軍發動的馬恩河戰役也遲遲得不到效果,甚至到了後期出現大量逃兵的事件發生。隨著俄國境內的叛亂局勢愈演愈烈,尼古拉二世明顯已經無力迴天,俄國除了名義上還未退出協約國,都能實際上已經未對德軍形成任何軍事威脅,這樣一來德軍很快可以將東線部隊調至西線與同盟**隊廝殺。
用美國遠征軍總司令潘興將軍的話來講,那就是人類前所未有的世界大戰最終結局必然將是以西線戰事的結果而定,也就是說誰在西線取得了優勢,給予了對方超乎其承受能力的打擊,誰就能獲得戰爭的勝利,但此時同盟**隊依舊是各自為戰缺乏統一的指揮和排程,面對來勢洶洶的德軍,他們沒人任何的退路可言,一戰終於到了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地步。
1919年11月中旬,德軍於西線發動了開戰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全線反擊,也稱之為第三次攻勢的行動,準備充分的他們一度進攻至距離巴黎不過二十餘公里的地方,相比於另一時空的戰績還近十餘公里,但十餘萬人的損失也是慘重的。
已經幾近亡國的法軍和被逼到近乎絕境的英軍和美國遠征軍,奮起了頑強反擊,將德軍的第三次攻勢成功化解,而之後他們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們終於組成了一個聯合指揮的機制,即任命法軍的福熙元帥為協約國總司令,統一號令指揮三軍。
不甘失敗的德軍很快於1920年初發動了更大規模的第四次攻勢,他們為了將亞眠和馬恩河兩個突出點連線起來,與上一次一樣,還是集中了大量部隊瘋狂進攻巴黎,但面對早已做好準備的美英法三軍還是無果,自己還損失了數百門大炮、數千挺輕重機槍,付出了十餘萬士兵的傷亡代價。1920年2月,德軍終於鼓足最後的勇氣也可稱之為德皇威廉二世的最後瘋狂,德軍要畢其功於一役,發動了第五次攻勢,稱之為德軍的迴光返照也好,最後賭博也罷,但這次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