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都穿布鞋,中年婦女上山勞動愛穿自己制的貓耳布鞋,俗稱鞋貓,形似草鞋、有耳、有跟,用一條扁紗帶將鞋耳和鞋跟串起來,任意綁紮調節鬆緊。張宇自然不能環顧四周太多次,看著眾人熱熱鬧鬧的圍著張雨生進了傳說中家境相當殷實的伯父家,他們這些人只有呆在門外的份,也應該呆在外面,好好坐在凳子上等候訊息。
“怎麼樣?都安排好了嗎?”張宇沒和村長拉扯太久,沒一陣後村長也樂不可支的去折騰新郎官了,剩下的張宇很是孤單的地坐在那兒,就在那兒等候張雨生的好訊息,看到安排完任務的於然回來,張宇自然問起了他。
“安排好了,這村子的村民大部分都進去折騰總理事去了,這楊家嫁女兒的事情可是當前村子裡最大的一件事情。”於然看了看,笑呵呵的說道:“總司令啊,這依我看,村裡已經很大程度上調整了相關禮節,咱們的迎親已經算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不過主人家不會把招待宴省掉的,這可是犯了壯族人家的大忌諱,所以一時半會兒我們是脫不開身的,飯是一定會吃的。”
“怎麼說呢?飯吃不吃其實不要緊……你也坐下吧!壯族是個好客的民族,過去到壯族村寨任何一家做客的客人都被認為是全寨的客人,往往幾家輪流請吃飯,有時一餐飯吃五、六家。平時即有相互做客的習慣,比如一家殺豬,必定請全村各戶每家來一人,共吃一餐。招待客人的餐桌上務必備酒,方顯隆重。敬酒的習俗為‘喝交杯’,其實並不用杯,而是用白瓷湯匙……”
張宇自然對廣西境內人口最多的壯族很是瞭解,於然也是,接過話來笑呵呵的說道:“就是,這壯族人家的客人一到家,主人必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給客人以最好的食宿,對客人中的長者和新客尤其熱情,你看看那邊的老伯們不正在忙碌著準備美食嗎?”
“哦,對了!話說回來,咱們一會兒用餐時須等最年長的老人入席後才能開飯,長輩未動的菜,晚輩不得先吃;給長輩和客人端茶、盛飯,必須雙手捧給,而且不能從客人面前遞,也不能從背後遞給長輩;先吃完的要逐個對長輩、客人說‘慢吃’再離席,晚輩不能落在全桌人之後吃飯。沒執勤的兄弟都給叫來熱鬧熱鬧,在這個地方哪兒能有啥危險的,最大的危險就是不敞開肚子吃弄得主人不高興,不嫁女兒給我們總理事,那可就罪過大了!”
“還有就是,於然啊,這會兒也沒什麼事兒,我們還是聊聊你,或者是這支隊伍吧!你至少跟我也是有四年多了,謝逸那小子在軍校了過得不錯,打報告說應該讓你也去學習學習,我尋思著你今年也二十八了,給我當一輩子的警衛隊長兼助手,我看得出你有更好的前途,在我這兒到頂也就是一上校,你……”
張宇的話說到這兒已經很明顯不過了,張雨生的助手一般都是兩年一換,學習到本事的助手們很快就會外派做事,最出色的人已經在做到了市長的位置上,其才能得到了更大的平臺施展、其所學所想得到最直接的展示,而張宇身邊的人卻…
“司令,你的話我明白,我知道你對我的照顧,但我並不這樣認為,真不這樣認為。”於然當然想過自己的未來,如果繼續這麼呆在張宇的身旁,作為內衛隊隊長的他遲早有一天不會勝任這項艱鉅的工作,有人會比他更強更懂得如何保護首領,如果說軍隊是一群熱血男兒的集體,那內衛隊就是一批軍中精英們的殿堂同時也是墳墓,軍人的價值是體現在戰場之上,沒有經歷過血與火的內衛隊顯然不能讓一個軍人明白其價值的所在。
“一個人能走多遠,要看他與誰通行;一個人能有多優秀,要看他受誰指點;一個人能有多成功,要看他有誰做伴。我一直都看得出,你是熱愛軍隊熱愛奉獻的,你的心和內衛隊裡很多人一樣,嚮往著火熱的軍營、赤誠的雄心,只有一個營大小的內衛隊明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