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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顧靖,你與你娘還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的兩個泥人。”當年若不是顧青勸說,夏靜也就不會與蕭昂結合吧。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到底還是自己有責任在先。“這人我可以幫你收留,這命運還是讓若蘭自己掌控吧。”

“……”仇英的話,似乎有著弦外之音,白顧靖一時搞不清來龍去脈,卻也能知曉,和仇英的過去逃不開干係。仇英答應照顧若蘭,已是幸事,至於其他,來日在想報答的方法。

“顧靖多謝師伯!”

“先別急著謝我,如何為若蘭贖身,你可是想好了?”仇英追問,“就我所知,你爹白饒可沒有那麼多錢給你的桃花事件買單。”

“師伯說的是,這還得找師伯幫忙,”白顧靖很是自得的彎彎唇角,從懷裡拿出一紙藥方,“師伯可知如何調得這味藥?”

仇英接過藥方看著,白顧靖則是瞟著園子裡種的那些奇花異草。仇英哈哈大笑,“真不愧是我師弟的孩子,好,我就為你調。何時要?”

“當然越快越好。”

“就依你,三日後來取吧。”

仇英辭別白顧靖,揹著竹簍上山尋藥。白顧靖留給仇英的方子,是一劑搞怪的藥,它可以讓一個人的容貌,瞬間毀損,起滿膿包,一旦停藥,悉心保養,倒也可以恢復本來容貌。這方子難查,知曉的人也不多,一般的郎中是可以瞞過去的。

三日之後,白顧靖如約取藥。翌日,若蘭滿臉膿包,老鴇甚是驚恐,為怕是什麼疫病,傳染其他,請的郎中也都束手無策。白顧靖仍是來訪,不待她開口,老鴇先一步說起為若蘭贖身的事情。白顧靖,佯裝不知,深表同情。依著老鴇,以百量價格為若蘭迅速贖身。棘手的事情,倒也輕鬆辦得。

若蘭以面紗遮了臉,上了由白顧靖安排好的馬車。馬車疾馳而去,從此若蘭的花魁故事,就在城中漸漸淡去,再也沒人問起。

仇英有若蘭作陪,白顧靖也就沒有再怎麼拜訪。

白顧靖與蕭姍相處的越來越融洽,適逢顧青生日。白府上下,熱鬧非常。白顧靖特為顧青請來有名的戲班子,打起戲臺子,為顧青表演專場。遠親近鄰,白饒的同僚與下屬,也都如約拜訪賀喜。蕭昂也帶著賀禮,到白府來賀壽。

蕭姍特為顧青撫琴,琴絃微震,韻律悅耳。白顧靖望著蕭姍淺笑,特叫白福起來玉簫,與之符合。臺上琴絃,弦扣心扉;臺下玉簫,聲入心竅。

人人讚歎,郎才女貌,天設一雙。含情脈脈,你我心思,相纏相繞。

白顧靖還是要敬酒的,一曲作罷,吩咐人送少夫人回房,好好休息。這面迎合著來賓,推杯換盞。幾經輾轉,終是曲終人散去。白顧靖推開房門,已是微醺。蕭姍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白顧靖進來,忙著上前攙扶。白顧靖叫小桃和白福回去,一個人笑盈盈的攬著蕭姍入懷,一個欠身,將蕭姍打橫抱起,在原地轉上幾圈,爽朗的笑聲迴盪,久久不止。

“靖兒,快停下,我要暈了。”蕭姍扶著額頭,粉拳輕輕的捶打在白顧靖肩頭。像是這樣瘋狂的時刻,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了。

白顧靖聽話的想要將蕭姍放下,腳下一個不穩,有些踉蹌,本能的扶住蕭姍,護著她不讓她摔倒,自己則是一腳踢到桌角,吃痛的嘶喝一聲。

“靖兒,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蕭姍緊鎖著眉頭,滿是心疼的看著白顧靖,“這麼大的人了,沒輕沒重的,以後不要喝那麼多了……”

白顧靖看著嘮叨的蕭姍,想象著她變成老太婆的樣子,有這麼個漂亮的老太婆碎碎念,也是一件暮年美事呢,“怎麼不說了?”

“太嘮叨了,會惹人煩。”蕭姍是有自知的,一日三省吾身,說的就是蕭姍這樣的人。

白顧靖一手勾起蕭姍的下巴,讓她漸漸垂下的頭,再次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