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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細長,她那豐挺的隱隱顯露著|乳頭的Ru房若即若離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胳膊上,讓齊心遠透過那層薄薄的羊絨衫重溫到了十五年前她那種特有的溫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氣中瀰漫。齊心遠憑經驗判斷,她的裡面根本沒有穿胸罩。

“是認祖歸宗來了還是到大師這裡尋找靈感來了?”

白樺依然改不了原來的脾氣,幽默中總是藏著讓人躲閃不及的尖銳,齊心遠的姓氏與他出類拔萃的繪畫天賦經常讓中央美院的同學們戲稱是齊大師之嫡傳,但此時站在奶奶的墳邊,他卻不免有些過敏起來,齊心遠甚至懷疑白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腳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他急忙岔開了話題:“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不會也是來找靈感的吧?”

齊心遠以攻為守,掩飾著自己的尷尬。他感覺出來,白樺就是來找他的,但已經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後來也沒有直接聯絡過,要是說出自己的直覺來,還真怕在這裡見到她只不過是一個巧合,那倒會顯得是他齊心遠是自作多情了。

“不自信了吧?我可是專程找你來的!怎麼,不會是讓部長的女兒給折磨的吧?”

說到部長女兒幾個字眼兒的時候,白樺的語氣裡不免還是有些絲絲的醋意。

“哪兒跟哪兒呀!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的?”

齊心遠自信,除了姐姐齊心語,誰也不知道這個秘密的。

“喏,十五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裝了GPS跟蹤系統,無論你走到哪兒,我都會找得到你的!”

白樺仰起了俊臉來,調皮地用她那細長的手指在齊心遠的胸口上划著圈圈兒。從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齊心遠正好看見曾經被他的吻不知留下過多少個唇印的玉頸以及那若隱若現的|乳溝,他本想問一句“過得好嗎?”

可此時他卻想起了唐朝詩人劉禹錫的一首詩不禁輕吟了出來——“章臺柳,章臺柳,昨日青青今在否?縱使長條似舊垂,亦應攀折他人手!”

吟完,齊心遠苦笑了一下,也許當年劉禹錫的內心裡是那麼的傷感與無奈,可現在讓齊心遠吟起來卻不覺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了,回想起十五年前兩人那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那隻不過是他齊心遠愛情科目的一次小小的實踐,只能算是過眼雲煙。但沒想到的是,這首詩卻讓白樺突然間激動了起來,她轉過了身子到了齊心遠的前面,正對著齊心遠,眼裡滾動著淚珠兒動情的說道:“心遠,這十五年裡,除了工作學習外,我只幹了一件事情!”

話未說完,那淚珠兒竟打著轉兒從那眼眶裡不爭氣的滾了出來,“想——你——”

白樺一字一頓的說道。

要不是在大師的墓前,齊心遠絕對會擁抱了白樺的,那梨花帶雨的俏模樣讓齊心遠剎那間又增加了兩分憐愛,可是,在這種場合,他只能是同樣激動的望著她的淚眼:“對不起,我總是傷你!也許,越是最親的人越是容易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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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總算讓白樺不再計較他剛才的玩世不恭了。這並不是因為齊心遠的道歉,而是因為齊心遠的這句話讓白樺的心裡感覺到他依然把自己當成最親的女人來看待的,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比什麼都重要,尤其是她並不缺錢。

“其實,你更傷我的不是這個!”

白樺更加激動起來,她的話讓齊心遠卻有些懵了,他茫然的望著她。

“我為了原來那個號碼在美國付了三年的漫遊費,卻沒有等到你的一個電話!直到那手機丟了!你可真夠絕情的呀!”

白樺現在說起這事兒來,已經沒有半點責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還以為你早就不用那個號了呢!”

齊心遠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樺是被她那個固執的父親趕到了美國,但萬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