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聽到鄧夫人喊他們停手,我頭上的布袋被他們拿開,發覺視線仍很清楚,他們打我的時候,沒有打我的頭部,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突然胸口發痛,湧起一道悶氣,原想用呼吸調整,可是胸口那股氣湧得太急,吐出了一口血。看著自己被打得吐血,我真的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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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夫人……您放過我吧……”我爬過去向鄧夫人求饒。
此時,鄧夫人的電話響了。
“別吵!”鄧夫人大喝一聲。
我正想啟動褲袋中的長方形盒子,突然眼前一暗……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滿口酒味,手裡還拿著酒瓶,躺在公園的長椅上。
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臉,想喚回清醒的我,腦海不停回想剛才發生的事,記憶慢慢恢復了,馬上檢查身上的一切,幸好沒有遺失任何東西。
腦海中想起我被打到吐血,應該先找個跌打醫生治理內傷,於是跑到公廁簡單梳洗了一下,到附近的商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找跌打醫生去了。
來到一間很出名的跌打醫務所,這間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間,他的跌打丸和跌打油也是全港最貴的,畢竟我剛剛吐了血,這點錢是不能夠省的。
“龍師父!”後面傳來女子的叫聲。
我回頭一望,原來是靜宜。
“靜宜,你怎麼會來這裡呢?”我奇怪的問。
“龍師父,我在附近的幼稚園教書,順便買藥油給父親做推拿,你不是來找關師父吧?”靜宜問。
“是呀!我聽說這裡的跌打醫生很出名,所以找他醫治。”我按著胸部說。
“龍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靜宜馬上扶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要想清楚才回答,免得讓她笑我禍事接二連三的出現。
“靜宜,剛才我遇上劫匪,被他們打了一頓。”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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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師父,怎麼禍事不停的出現在你身上?很痛嗎?”靜宜關心的問。
“哎!靜宜,其實這個劫我也算到了,但這是我道破你家祖墳的天機,屬於天譴的一種,不能躲避的,要不然會有更嚴重的禍害出現。這回算我機靈,選了最輕的去承受,為了你們也算值得吧!”我撒了一個謊。
靜宜的眼睛紅了,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
“靜宜,好端端的,怎麼哭了?”我從褲袋拿出用剩的紙巾給她。
“龍師父,你太偉大了,難怪母親也為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動。你走了之後,她不停的稱讚你是大好人,沒想到你為了我們,付出那麼多。”靜宜激動的說。
靜雯母親當然會講我的好話,她收了我十萬元呀!
神色慌張的靜宜,靠點關係,總算讓我不用排隊便可以先進去醫治。
這位關師父果然名不虛傳,他不但看出我受創的位置,還可以說出我什麼時候受傷和怎樣受傷。靜宜聽了關師父陳述後,嚇得臉色蒼白、雙眼紅腫。
“幸好你來得早,要不然就很難斷尾。你要切記一定要戒口,所有鹼、辣、生冷、炸、蛋,都不可以吃,起碼要戒一個月以上。這段時間只能用暖水清洗身體,清洗後還要用吹風機的熱風吹一下,才可以穿回衣服。如果晚上再次出現吐血的情形,一定要馬上到醫院,知道嗎?”關師父交待說。
“關師父,謝謝您!”我禮貌的說。
這個跌打醫生的收費,果然不比那些專科醫生便宜。
“龍師父,你先陪我回去幼稚園,放下東西后我就可以送你回去了。”靜宜說。
“靜宜,不用送了,你去忙吧!”我不好意思的說。
“不行!我怎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呢?萬一你在途中吐血,怎麼辦?”靜宜堅持要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