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玉認出他來。在學校的時候李生鵬是她忠實的追求者,經常和杜衛成起衝突。關係很不融洽,微笑站起來說道:“認得出來。你變化不大啊。”
李生鵬欣喜的伸出手道:“我們好多年不見,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真是緣分。”
“我也這樣覺得。”杜衛成皺眉站了起來,握住他的手。心說,“還是老一套的把戲。”
李生鵬心裡暗罵,他想要和孔冰玉握手。杜衛成在他眼裡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兩人的手一碰即分。孔冰玉挽住杜衛成的手臂,說道:“李生鵬,我和衛成結婚了。你現在在那裡工作?改天約在京城的幾個同學一起聚聚。”
李生鵬笑著道:“行啊。”心裡倒有些奇怪,他聽留在京城裡面的同學。孔冰玉都好幾年沒有參加同學集會了,怎麼今天主動提起這事。
皺眉看著杜衛成,“杜衛成,聽說你辭職了。現在一年的薪水多少?”
杜衛成看他一眼,雖然這一年的時間歷練出來了,但是見到情敵他依舊有些不淡定。
“你有什麼想法嗎?”
李生鵬笑著道:“想法?沒什麼想法。我只是想問問你究竟有沒有能力在這個市場經濟的大環境下給冰玉富足的生活。她吃苦。我會心痛。你要是沒有能力,就早點放手。”
杜衛成忍不住冷笑一聲。“李生鵬,你還是像大學裡面一樣狂妄。家裡有點關係了不起嗎?冰玉已經是我的妻子。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呵,杜衛成,不是我瞧不起你,就憑你在這大廳裡面吃飯,而我在小廳裡面吃飯,這足以說明我們之間的差距。”
陸景聽的好笑。他是不願意為一頓飯麻煩,難道拿個小廳還拿不到嗎?這裡又不是釣魚臺國賓館。
小聲問張漓,“改天我請你吃路邊小攤,你去不去?”張漓在桌子底下握住陸景的手,對他嫣然笑道,:“當然去啊。”陸景去看她深情的眼眸,握住她的手緊了緊。
“無知。”杜衛成不屑的說道。他負責京城聯運的業務以來,各式各樣的人也見了不少。其中不乏身價千萬的人物,但是越是半調子越喜歡擺譜,那些有身家的人反而隨性而行。
小廳裡又走出一個青年來,笑著道:“李總,你怎麼到外面來躲酒。”
“碰到老同學了。”李生鵬環視了一週,傲然道:“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燕大校學生會的負責人程東華,將來的校團委|書記。他還是大四的學生。杜衛成,你圈子裡能有這樣的人物?”
程東華臉上有些不快,但是還是忍著沒說話,歉意的向桌子上的幾人笑了笑。拍了拍李生鵬的肩膀,轉身往衛生間而去。心裡有些詫異,沒想到那個青年身邊的女子如此漂亮。
張漓真想抱著陸景笑。湊到他耳邊道:“你還在讀高三吧?”陸景笑著拍拍她的手背。他倒也沒想著幫杜衛成出頭,他篤定以杜衛成此時的成績足以完爆李生鵬。
剛才那個叫程東華的青年倒是很會做人,那個歉意的表情很到位,眼神與幾人都有交流,讓人感覺到他被李生鵬吹捧的無奈。
這樣的人走仕途很有優勢。
他腦子不由自主的想起小姑父的演戲理論。程東華就屬於那種可以進化到返璞歸真的人。當然,僅僅是戲演得好就想在仕途上走得更遠那也不可能,還需要其他因素。
孔冰玉感覺到丈夫的手緊了緊,知道他正在壓著怒氣,正想勸他不要和李生鵬一般見識時。
杜衛成反而笑道:“李生鵬。我沒有興趣和你做種膚淺的辯論。你也不要拿無知當個性。冰玉和我的生活怎麼樣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喝醉酒想吹牛,進去吹!”杜衛成拿出在公司批評下屬的架勢。指著小廳的門嚴厲的說道。
他最後一句聲音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