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北湖,西至江州大道,北至中盛路西端,南至漢寧路。若按照完整結構來計算,院落足有一百六十間,房屋有兩千多間。以靠近徐華路南面的院落原貌儲存得最好。
徐華路北面的民居年久失修,並且空間有限,沒有修繕價值,可以忽略不計。所以白沙實際的區域應該是北至徐華路。
建國後搞分房將這些建築都給分拆得四零八落,大院落給拆成小庭院,小庭院裡又建簡易房,不花大力氣修繕,很難看到原來的面貌。”
徐偉林如數家珍的點著地圖上的一些標誌性建築說道:“以現在自然形成的道路來說,分七街十三巷。居民都是從這些縱橫交錯的道路前往江州市的各個地方,開始每天的生活。
總體來說,白沙四通八達,沒有死巷子、死街,隨便怎麼走都可以走到市裡的主幹道上。”
陸景抽著煙笑道:“徐院長對白沙的情況很熟。”徐建林自嘲的笑道:“我老早就想著把棋院修一修,免得大家在北風裡面下棋,雖然風雅但未免太難受了些。
要想去市裡打秋風。不做好準備工作不行。我這份地圖就反覆繪製過三次。老黃在任上的時候,他倒是有興趣搞這個。可惜他官運不長。”
黃致遠笑著吐出個菸圈。“官運長不長這事我說了又不算。我這輩子就在曉雯身上犯了錯誤。其他時候,你見我犯過錯誤嗎?”
徐建林用手指虛點了點他。“談戀愛算什麼犯錯誤,你不要老有心結。”
陸景倒是有些好奇黃致遠的舊事,無奈兩個人不再說這個話題。黃致遠叫著要下圍棋教訓徐建林一番。
“和你下棋不急,景少,有沒有興趣和我下一盤棋。”徐建林笑道。陸景微笑著點頭應了下來。三個人又一路轉回到棋院裡面。
棋院裡分一個主房和左右兩個偏房。本來偏房是客人休息的地方,但是早就被打打通,可以通到其他院落裡面去。
主房裡面擺了四五十張棋桌,十幾張桌子邊坐著對弈的棋院學生。夕陽從屋簷的縫隙裡透進來,柔和的光芒把棋院裡染得金紅。
“陸景。”一臉病容的何夢明穿著黑白色寬鬆的運動服。正嫻靜的坐在一個棋桌邊上,夕陽照在她身上,有一股柔和的溫馨,倍添她楚楚動人之態。和她對弈的女孩坐在椅子上兩隻腳輕快的晃來晃去。
扭過頭來,竟是謝清歌。她喊了一聲“黃伯伯。”眼光從陸景身上飄過,沒有絲毫的停留,心裡還是有股怨氣。
來的時候,謝清歌在徐華路那裡就下車了,自去找她的同學玩耍。約好回去的時候打黃致遠的電話,。
沒想到何夢明是她的同學。陸景笑著揮揮手。
徐建林奇怪的說道:“你認識老何家的丫頭?這孩子情緒不能有大波動,下棋養性。平常來我這兒玩,偶爾會指點她一下。”
陸景笑著道:“認識。我一會去她家飯館吃晚飯。”
“何向成在常新縣那裡一家工廠裡面承包食堂。飯館不是早關了嗎?”
“我給他打過招呼,今天去他那兒吃魚。”
徐建林笑道:“景少倒是好雅興。專門讓何向成給你開火。他那手藝確實沒得說。”說著,對黃致遠打個眼色。
黃致遠坐在附近一張棋桌邊。笑著說道:“你要想去就直接說出來,看我幹什麼?我要帶謝家丫頭回去吃飯。不然老謝得和我拼命。”
“那可是你的損失。何向成治菜的功夫可以比的上市裡迎賓館的小灶。”
“哦。”黃致遠也來興趣。“那可要嘗一嘗。”說著,對謝清歌道: “謝清歌。晚上我們留在這兒吃飯?”
謝清歌點頭說道:“行啊!黃伯伯,你要給我爸打電話。”
陸景笑道:“那要提前和老何說一聲,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