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好,自己打斷這兩隻手向陸少賠罪。”
陸景懶的看他們苦肉計表演,揮手道:“行了,我不計較。讓你的人散開,我要出去。”過不了幾天這裡就要關門,他懶得很這些人計較。
楊文廣用**處事手法是存了心要試試這青年到底是真還是假,見他退讓,一時間躊躇起來。要說這永極夜總會里漂亮的女人不少,但是還沒有哪一個比得上屋子裡的這個啤酒妹。他有點捨不得。李科長說不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願意找這兩個青年討回場子,但這並不等同於這兩個青年就一定是副局長的關係。
關寧看到楊文廣狼一樣貪婪的眼光又落在她身上,不由的抱緊了陸景的手臂,平息下來的呼吸又變得急促,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陸景能念在同為校友的份上,將她帶出這裡。
楊文廣拿出一隻手機,笑道:“這樣,陸少能不能給羅局長打個電話?”
陸景挑了下眉毛,伸手打算接過電話。
楊文廣手中的手機突兀的響起來。楊文廣收回手,接通手機,他老頭子的聲音從電話飈出來,“你玩瘋了頭啊,想要看到我死嗎?工商局副局長的侄兒你都敢為難,你當你老子是什麼領導嗎?讓213包間裡的客人離開,你立刻給我滾到三樓來。”
深悉自家老頭子說話習慣的楊文廣立刻背上冒汗,老頭子已經完全暴走,正在盛怒中。他收了電話,打個手勢,身後一眾小弟立刻退出了包廂。
楊文廣給陸景賠笑道:“今天得罪了。這裡消費全部免單。”說完轉身就走。
關寧見陸景能壓住場子,大著膽子道:“陸景,我的工錢他還沒有結算。”她不是傻子,知道這裡再也不能來了,但是之前在這裡做了幾個晚上的啤酒妹的工錢必要要拿到。
陸景心裡覺得好笑,關寧還真有點要錢不要命的派頭,給王燦打了個手勢。他抱起了已經滿臉緋紅,失去知覺的方琴。
王燦會意的點頭,“楊少,把這位小姐的工錢給結算一下吧。”楊文廣聞言停下來,臉上堆滿了笑容,“應該的,應該的。小張,這位小姐來了幾天?”
絡腮鬍子道:“六天的時間。”
楊文廣摸出錢包,數出三千塊,遞給王燦,“多餘的算給這位小姐壓驚的,多有得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王燦收了錢,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看不出來,你蠻會做人的嘛。很有前途啊!”
楊文廣被王燦陰陽怪氣的調子弄得有點狼狽,快速的走了。不是他楊文廣不夠硬氣,前段時間,他才給京城的一個公子哥整治過,所以一聽他老頭子的話,頓時覺得腰都彎了。
“給!”王燦將錢給了關寧,一行人向夜總會的門外走去。正在一樓大廳裡面玩的男女們看到陸景抱著一個女人,都在拼命的吹口哨,起鬨。這才幾點啊,就好得如膠似膝,要去賓館開房。
“陸景,你很不錯啊。學生玩老師,有情調啊,夠刺激啊!”還沒走出到大門口,一行四人被一個梳著莫西幹頭型的青年攔住。
關寧向陸景身後躲了躲。
陸景冷冷的道:“我數三聲,豬毛譚,你要敢不讓開,後果自負。”酒吧裡的燈光忽明忽暗的閃爍著,讓陸景的臉色看起來陰沉沉的。莫西幹青年就是在四中讀高三的譚明,他喜歡在頭髮上打摩絲,弄得頭髮根根豎起,就像就像野豬毛一般,然後搞一些十分怪異的頭型,所以人稱豬毛譚。
豬毛譚是四中有名的紈絝子弟,和陸景很發生過幾次衝突,都處在下風。
豬毛譚笑呵呵的道:“讓,我怎麼敢不讓。陸二少,請!”說著,他如同侍者般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今天晚上在燕子山上沒有和陳堅打起來,被蘇威說合了。他正好到永極夜總會來消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