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陸景和李菲菲有什麼舊情啊,最多是陸景單相思。”衛婉儀抿嘴一笑。漆黑的眸子看向窗外在寒風中搖曳的樹林。蜿蜒的人工河寂靜無聲。
心裡甜蜜的緊。腦子裡想起和陸景認識的點點滴滴。想起這傢伙在新婚的當晚無賴的吻了自己一晚上,對他緊閉的心扉就這樣開啟一絲縫隙。一直到現在和他相愛,此生不渝。
“哦…,姐,你完了,你怎麼看都像是墜入愛河的女人啊。”衛婉瑩哀嘆一聲,坐到一旁的黃梨木的官帽椅上。
衛婉儀笑了笑,喝著清茶不說話。她才不傻,陸景幫助李菲菲回國的事情,她全程都知道。陸景根本就沒有瞞她。她有什麼好擔心的。她還知道陸景有個女人懷孕了,正在京城調養。
不然,她又怎麼捨得今晚不和陸景在一起纏綿共臥呢?陸景可是過兩天又要去新加坡的。
感情就像沙子,握得越緊,流逝的越快。她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
和陸景分開後,煙玉成給妻子衛婉瑩打了個電話,琢磨了下就約了好友韓鴻信。韓鴻信正在嘉南高爾夫球會到美女打高爾夫。便和煙玉成在隔壁的嘉南俱樂部見面。
“玉成,有好事要和我分享分享?”進了奢華的包廂,韓鴻信丟了一支小熊貓給煙玉成,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笑哈哈的拍拍煙玉成的肩膀。他和煙玉成是打小的朋友,關係很好。
接了煙,煙玉成笑呵呵的道:“好訊息暫時沒有。有個事找你幫忙。”
“什麼事?”韓鴻信也不推辭,徑直問道。能幫的忙,他肯定盡力,幫不了的,他會明說。他和煙玉成有這份交情。
“找你幫我整個人,容鑫,就是詩凝的小舅子,整到他不死也脫層皮為止。”煙玉成來的早,叫了一瓶紅酒開啟後正在醒酒。這時,倒著紅酒,緩緩的說道。
容鑫?韓鴻信一愣,隨即失笑道:“要給你堂妹出頭啊?行,這事沒什麼難度。容鑫就是個小癟三而已。保管讓他爽歪歪。”拿手肘捅了捅煙玉成,嘿嘿笑道:“玉成。老實說,你堂妹和陸景到底有沒有關係?”
他也很八卦。
煙玉成苦笑道:“這事我怎麼知道?不過京城裡的謠言讓陸景很生氣。”
“哦?”韓鴻信略一琢磨。篤定的道:“那就是沒關係了。”陸景這明顯是要打擊下京城裡亂傳他緋聞的勢頭。
…
清晨,冬霧陣陣。容鑫打著哈欠從三里屯最火爆的密碼酒吧出來,清冷的寒風立即讓剛從溫暖的酒吧出來的容鑫縮了縮脖子。
玩了一個通宵。那個酷酷的崔少玩到凌晨兩點就走了。風少等人則釣到女人去開房去了。他在酒吧裡喝了個通宵。他對酒吧裡的女人便沒什麼興趣,他腦子裡想的是煙詩凝那風姿獨特的美麗容顏。
容鑫攔了一輛計程車打著哈欠坐車回家。給司機說了地址,一路上眯著眼睛靠在座位上養神。“到了。”司機招呼一聲,容鑫醒過來,一看周圍的樓道,頓時覺得不對,“唉。這是哪裡?我明明說的是去西里橋大街12號。”
車窗外明顯是一棟廢棄的大樓。白霧中,看起來還沒有封頂,十分荒涼,安靜的能聽到幾聲城市裡不常見的雞鳴。
“下來吧,勞資找的就是你。”車門忽的開啟,一雙大手像鉗子一樣將容鑫拉下來,提溜進了廢樓裡。片刻後,大樓三層凌亂的大廳裡,殺豬般的嚎叫聲不斷的響起。“大…大哥,饒命啊,我不喜歡男風啊。”
蒙著絲襪的兩名大漢拿棍子抽已經被剝光衣服的容鑫,“啪啪”的聲音很響。打得容鑫在抱頭鼠竄。聲音被一個錄音機給記錄下來。兩名魁梧的大漢笑的很邪惡,“瑪德,你喜歡男風也沒用。要戳也是我們戳你。”
“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