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和那個姓何的文藝青年在師南路口爭論。邵秋蘭穿著米色的襯衣、寶藍色牛仔褲,精緻俏麗。此時,正俏臉帶怒的冷聲道:“何兆林,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就算答應了又怎麼樣?同鄉會而已,我愛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你管得著我嗎?”
“我是你的師友,我有責任、有義務…”一大段義正言辭的話語從何兆林的嘴裡說出來。
陸景實在聽不下去了,走過去說道:“秋蘭姐,我有事情和你說。”邵秋蘭看到陸景心裡鬆口氣,總算可以擺脫何兆林,說道:“行,我正好要找你呢。走吧。”說完,跟著陸景準備離開。
何兆林大聲質問道:“邵秋蘭,你不想畢業了?”
陸景眼睛眯了一下,看到何兆林臉上帶著諷刺的冷笑。眼神裡有一種獵人捕捉到獵物的快意。這是**裸的準備玩潛規則。陸景心中一股怒氣湧起來,
邵秋蘭微愣,沒想到何兆林居然用畢業的事情來威脅她,氣的臉都發白。正要說話,陸景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秋蘭姐,交給我處理。”
邵秋蘭遲疑的看向陸景,然後信任的點了點頭。她相信陸景能幫她處理好。
陸景笑了笑,平靜的問道:“何兆林,你剛才問秋蘭想不想畢業是吧?你有這個權利?”
何兆林不屑的看著陸景,“我是師大的副教授,我有這個能力。”
“好!你的意思是你有能力就有權利,對吧?”
“不錯!”何兆林居高臨下的看著陸景,“大學還沒畢業就想和我玩字眼,你還嫩了一點。”
“我想我有權利砸了你的飯碗。”陸景冷笑,拿出手機打給楊玉立,“老楊,你和師大的楚校長有聯絡吧。幫我辦一件事,把師大一個叫做何兆林的副教授開除。”你想玩潛規則,我先把你規則掉。
“虛張聲勢。”何兆林拿出手帕,擦了擦鼻子,很好笑的看著這個學生表演。突然,看到謝澤華走過來,錯愕的喊道:“謝老師!”謝澤華在發達之前,曾經是師大的老師。他上過謝澤華的選修課。
謝澤華冷淡的應了一聲,冷冷的道:“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真為師大有你這樣的教授感到恥辱。完全辱沒了教授這個稱號。我會向楚校長反應這件事。”
何兆林呆住。謝澤華在師大很有影響力,是學而優則仕的代表人物,和一些教授關係不錯。謝澤華的話分量可不是剛才那小年輕所能比的。
但,他看到謝澤華略帶恭敬的和那個小年輕說道:“景少,這種人真是敗類。”
何兆林有種世界崩塌的感覺。渾身一個激靈,莫非那年輕人說的是真話?
“誰說不是。”陸景冷漠的看了何兆林一眼,一行人轉身離開。陸景對謝澤華和黃致遠說道:“你們先去酒館,我陪邵秋蘭去1804酒吧坐一會。”
說著,與邵秋蘭一起去1804酒吧。要了兩杯紅酒,喝了半杯,陸景問道:“秋蘭姐,怎麼回事?”
邵秋蘭鬱悶的喝著酒,“何兆林老是介紹我參加一些同鄉會,都是一些詩歌組織。而且,他老是以我的良師益友自居。我不太想去。他拿各種高帽子壓我,剛才更是說出那樣無恥的話。氣死我了。”
“他那是衣冠禽獸。”陸景同仇敵愾的說道。
邵秋蘭勉強笑道:“你有事先去忙吧,我坐一會兒就好。”
“秋蘭姐,放心吧,我保證砸了他的飯碗。”陸景喝光酒,很肯定的說道。
看到他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邵秋蘭露出一絲微笑,“行了,我知道你厲害。”
陸景想了想,邀請道:“秋蘭姐,我晚上請你在新豐公寓喝酒。”
“行。”邵秋蘭爽快的答應下來。她心情正不好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