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紅英右手在桌子下緊緊的握成拳頭。這件事過後,她一定會貼身保護陸景,不讓他再受到傷害。
…。
劉槐接到了華局長的電話時,正在京城|軍|區總醫院裡面的病房裡,他拍著桌子怒罵道:“陸家真無恥,怎麼會是輕傷?”
今天上午專家專門會診了一次。弟弟日常生活、行走都不會有問題,但是因腰間受到重擊,不能再做劇烈的運動。能不能復原,要看恢復情況。
陸景是什麼傷?皮毛傷而已,陸家居然不要臉的說是輕傷,虧他們做得出來。
陸家這是要兌子。但是他們大可在最後把那女的安排跑路,自己家能安排弟弟跑路嗎?弟弟要是有了前科,這輩子的汙點就洗不掉,想要上進幾乎不可能。
劉小山抽著煙,對劉柏的身手他是知道的,把陸景打成輕傷也不是不可能。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對面在演戲。
看著一向自詡智計百出的大堂哥失態的發怒,建議道:“槐哥,是不是和爺爺說一聲?”
陸家輕輕鬆鬆的一個“輕傷”驗傷報告,就把劉家昨晚營造出來的抓捕聲勢給堵了回去。
接下來這事必須要走“和解”這步棋,但是父親、大伯、小叔都不在京城中,以他們這幾個三代子弟的分量顯然是不夠資格去談這件事的。(未完待續。)
ps: ps:卡文晚點了,鞠躬道歉。
第兩百四十六章 腦袋是殘廢
劉槐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在病房裡來回走動著。不得不承認事情已經超脫了他的控制的範圍。
如果繼續追究曾紅英打人的事情,後果就是弟弟要進去三年。
當然,也可以安排弟弟出去避一避。但是這不是理想的結果。
劉槐想了想,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
隔得不是很遠,劉槐也沒有刻意去避開劉小山。等劉槐說明目前的情況,劉小山聽到大伯在電話裡說道:“兌子?哼,那也要我們給他們兌子的機會才行。這件事先放一放、壓一壓,不著急出結果。”
劉槐知道二叔那邊已經發動,他爸應該是在等那邊的結果,“我明白了。”
這就像下象棋,你要和我兌子,我可以選擇不兌。拖一拖,等二叔那邊事情取得極大的進展,陸家焦頭爛額的時候這裡雙方相互制衡的情況反而有可能解決。
劉槐微微一笑,心裡感覺順暢,對劉小山道:“小山,咱們哥倆去喝一杯。”
夜裡月色正好,窗戶處灑滿點點的星光餘輝。關了燈,獨坐在窗前,夏夜裡寂靜的感覺油然而生。
已經過去三天,受傷的訊息瞞不住人,親朋好友都過來看望。白天的喧鬧讓陸景的精神略有些疲倦。他身上的傷好了幾分,已經不影響日常的生活。正在進行後續的理療、按摩治療的方案。
“怎麼把燈關了。”陸江走進來,開啟燈。明亮的白熾燈光碟機散了黑暗。
“哥。”陸景打著招呼,笑道:“關了燈好看月色。”
“你倒是有閒情雅緻。我今晚的飛機回江州。臨走前過來看看你。”陸江坐到椅子上,點起煙愜意的抽了一口。
陸景笑道:“可憐我還要在醫院裡呆下去。呆得有點煩了。”
陸江右手壓了壓。“不要著急,你把身體治療好再說。唐悅這幾天在催辦劉柏故意傷人的案子。下午韓聖傑打電話給我。轉達劉家同意和解的要求。”
陸景嗤笑道:“劉家那幾個鳥人最喜歡當面一套,背面一套。這是想糊弄我們。”
陸江點了點菸灰,“我同意了。”
“噢?”陸景極為吃驚,但是他知道大哥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點起煙吸了幾口,“是不是情況有變化?”
陸江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