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你抗得住嗎?
眼看著陸江和他的隨行人員走出會議室,張易平連忙站起來。追著過去,喊道:“陸市長。市長,稍等,稍等。是不是吃了晚飯再走?”
佔偉濤肩膀一抖,差點沒笑出來。尼瑪,4點鐘就留吃晚飯,張易平你也有今天。
陸江在走廊上站定,對張易平淡淡的說道:“我還有個會議。改天吧。”
張易平看著陸江和他的隨行人員遠去,使勁的揉揉臉,心裡有些不太好的預感。拉著走來的徐成澤滿嘴苦澀的說道:“老徐,這什麼情況?”
徐成澤無奈的攤開手說道:“張總,我那裡知道。我看我們趕緊把準備工作做起來吧。領導生氣後果很嚴重。”
張易平心裡說,“陸江算哪門子領導。”話到嘴邊變了詞,說道:“那是。要認真學習陸市長今天的講話。要把今天的會議精神要傳達到江州鋼鐵每一個職工。”
他抗不住啊!
青藍的天際浮著幾朵白雲,雖然江州的六月已有幾絲暑氣,但高爾夫球場裡午後從林梢掠的清風帶著馥馨花香叫人心情舒暢。走在如茵的草地上,看著彷彿藍寶石一樣澄淨的天空,幾乎能叫人忘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陸景對身邊的何欣靜說道:“等周非放把雲春到江州的高速公路修起來,你要是覺得方慧敏負責白雲賓館的日常運營不合適我支援你換人。”
白雲賓館的改制方案中麗都酒店、立豐控股、興華大酒店聯合持股60%。雲春市政府持股30%,方慧敏個人持股10%。由方慧敏出任白雲賓館的總經理。負責日常運營。
何欣靜伸出一根尾指。姿勢優雅的撓了撓耳鬢,笑道:“行。反正高速公路不修起來雲春的旅遊也不可能有較大的發展。先讓方慧敏折騰吧。”
她前段時間一直在雲春忙著白雲賓館改制的事情。昨天六月一日才返回江州。五月二十四日晚上陸景給她打聽話問建發集團和吳家的事情。她立即意識到此前苦等的機會來臨。
吳璇的堂叔吳本均對她們母女兩人在江州拋頭露面做生意頗為不喜。給麗都酒店在江州的經營帶來了很大的壓力。要是能借這個機會把吳本均弄下去以後就不會用承受吳家的壓力了。
她昨天回來一打聽果然發現省里正在盤查江州鋼鐵的賬目,而她對吳家的那些貓膩很清楚。
所以今天她立即約陸景來打高爾夫球,談一談這件事情。
打完一局球,陸景和何欣靜回休息區休息。陸景的手機響起來,陸景把球杆遞給球童,接通電話,說道:“鬱揚,什麼事?”
“我聽說陸市長力主查江州鋼鐵的財務。想問問風向,這是唱那曲戲啊?”
陸景心想:風聲傳得挺快的。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會和鬱揚說大實話。鬱揚在建發投資裡面擁有利益。他的立場站在哪邊不問可知。
“審計財務應該是江州鋼鐵搬遷前的準備工作。我哥沒有和我說這件事,要不我問問?”
鬱揚在電話裡笑道:“那到不用。我也就是打聽打聽。”他自然不會讓陸景去問陸江,否則必然會引起陸江的注意。陸景不可能不對他哥說實話。
掛了電話,陸景對何欣靜笑道:“審計江州鋼鐵的事情有很多人在關注。不過已經審計了兩三天也沒什麼動靜。”
何欣靜微微一笑,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賬目上當然不會有問題。江州鋼鐵的一些人把上等的鋼材當做廢鋼處理。生產中多點廢鋼是很正常的事情。最多隻是生產不合格。”
陸景微徵,倒是沒有想到內幕原來在這裡。這和古代糧倉的手法不是一樣嗎。以好充次,然後倒賣。
喝著果汁和何欣靜閒聊著。何欣靜按捺不住心裡的想法,凝視著陸景,鄭重的說道:“景少。我想請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