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七冶的意圖,準備給他謀一條出路。七冶會是這次稀土產業重組的首選國企吧?”
共和國第七冶金集團本身就是從事稀土出口貿易。這次陸江要推動稀土產業重組,七冶必然是首選要考慮的物件。甚至還有可能以七冶為基礎進行擴張。
陸景也不瞞凌雪月,點頭道:“恩,七冶確實在我哥考慮的名單上。具體的重組方案怎麼定,還沒有確定。其實,凌姐可以有考慮投資…”
這次重組的目標主要是要奪回稀土定價權,至少要拿到部分定價權。因為初步方案是組建三家貿易公司。其中。組建一家大型國有企業收儲稀土,對國家戰略物資進行儲備,另外組建兩家合資的民營企業,在市場上進行搏殺。
聽陸景說完。凌雪月沉思了片刻,道:“景華會參與嗎?”
陸景微笑道:“景華不參加,和華公司會參加。”
“我明白了。”凌雪月輕輕的點頭。微笑起來。景華不投資自然是要避嫌。不能哥哥主導,弟弟投資。保不定有人會在傳侵吞國有資產。和華公司就不一樣了。和華公司的股權、股東關係很複雜,其實還是在陸景的控制之下。這樣其他人也說不出閒話來。凌雪月當即笑道:行,我給你個痛快話,投資。不過,陸景,七冶那裡的事你得上心哦。”
陸景就笑,“七冶那裡我沒想著動手啊。不過,我和韓聖傑打過招呼,塞個人進去還是沒問題的。”
凌雪月狡黠的笑了笑,道:“你要是知道我說的人是誰,肯定就不會這樣大包大攬了。袁安民這個人你聽說過嗎?”
“啊…,是他。”以陸景的沉著也忍不住有些驚訝,略一思索,心裡忽而一動,笑道:“凌姐,你沒給我說實話啊。是杜書記很看重袁安民吧?”
凌雪月的丈夫杜正鵬是某省的一哥,正…部大員。
凌雪月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笑盈盈的道:“袁安民是我的朋友這話可沒錯啊。”
陸景微微的沉吟。袁安民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京城裡很多人都知道。原來計委第四司的司長,負責物資儲備方面的事務。他在一次諮詢論壇上脫稿講話,痛批目前資源、能源的現狀。有些話刺痛了一些人的神經。三個月後,他被調到共和國第二冶金集團擔任副總經理。
陸景道:“如果凌姐方便的話,可否安排我和袁總見個面。”他打算和袁安民見一面再做決定。
“這沒問題,明天是正月十二,你沒事吧?”凌雪月見陸景點頭,快言快語的道:“那行,就定在明天中午在金頂俱樂部見面。”
兩人閒聊了一會,凌雪月見衛婉儀已經取好食物,坐在角落裡的一張餐桌邊,就笑著和陸景說一聲,轉到其他地方去了。陸景和衛婉儀簡單的吃了一點食物。拿著酒杯在場中轉了轉,慢慢的走向中央的圈子——閔興懷和史大少等人聚在一起的圈子。
他不打算繼續在酒會里耗費時間了。
今天的酒會閔興懷請的人不多。雖然都很夠分量,但是略顯冷清。只不過這樣倒是很方便談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宴會廳裡有人在角落裡彈鋼琴,一曲悠揚輕鬆的《小星星變奏曲》飄散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廳裡。
“喲,陸二少來了。聽說你回京城的時候在火車上玩了一回三飛,到底是不是真的?”見陸景走過來,史自成陰陽怪氣的說道。話說,他只要一看到陸景就來氣。
聚在一起四個人的眼光就落在了陸景的臉上,然後都隱蔽的瞥了一眼陸景身邊的衛婉儀。史自成這話雖然挑撥離間的太明顯,但是對衛婉儀未必就沒有效果。
衛婉儀彷彿就沒聽到這句話一般,挽住了陸景的手臂。沒有說話,嫻靜安然的站在陸景身邊。
“假的。”陸景斷然否認。他是和關寧、丁靈、董晚瑤在一間軟臥包廂裡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