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呼呼的出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銀牙死死的咬住。
陸景掛了電話,看到熊玉嬌似乎很生氣,豐…挺的雙…峰上上下下的起伏,彷彿她懷裡揣著一隻白兔在微微的跳躍,頓時微徵,就那麼失神了幾秒。
熊玉嬌抬頭,正要開口說話,注意到陸景的眼神,心裡閃過一絲鄙視,一股憤恨之氣湧上來,恨聲說道。“陸景,你想要我怎麼樣?”
熊玉嬌並不知道陸景要等唐詩經的電話綜合考慮。說到底,她對陸景並不信任。在蘇遠的緋聞出來之前,也一直都對陸景抱有敵視的態度。
陸景莫名的道:“什麼怎麼樣?我沒想要你怎麼樣!”熊玉嬌這是有毛病吧,莫名其妙的發脾氣,真當自己是公主啊!陸景心裡也有些不爽。眼睛微微的眯起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至於失神的事情,熊玉嬌衣衫完好,他看幾眼不是很正常麼?難道大街上看到一個美女,腦子閃過一點男人應有的想法,都要上去道歉?
“虛偽!”熊玉嬌心裡暗罵,別墅裡有四個風情各異的美女陪伴,還不知足,想接著蘇遠的事情打自己的主意,真是卑鄙無恥。自己剛才真是瞎了眼,還是感激他來著。噁心!
想要拂袖而走,又擔心丈夫在警局裡受罪。誰知道陸景會不會及時的去救蘇遠。高修平早就想整蘇遠的。
熊玉嬌一時間拿不主意,委屈的想哭,她長這麼大還沒有經歷這樣的事情。陸景拿捏著她的“痛處”,要迫使她就範。好一會,眼淚禁不住流下來。
“陸景,你要就快點,我時間不多。”熊玉嬌把心一橫,眼睛瞪著陸景,咬牙切齒的說道。
陸景這時已經明白熊玉嬌在想什麼,她心裡是怎麼看他的。頓時覺得很搞笑,算是白招待她了,自嘲的笑笑,漫不經心的譏諷道:“原來蘇遠每次和你只做十幾分鍾!”
現在距離熊玉嬌一個小時的要求時間只剩下十幾分鍾了。
熊玉嬌被陸景這句話弄的俏臉變得緋紅,賭氣的道:“陸景,你不要假正經了。我需要你立即將蘇遠保釋出來。我,我現在隨便你怎麼樣。”
陸景哂笑,道:“行,那你現在把牛仔褲脫了。”
“你…”熊玉嬌右手死死的握住拳頭,緩緩的從皮製的座椅上站起來,兩顆淚珠滾滾滑落。
熊玉嬌今天穿著淺色蕾絲對襟的襯衫,修身的牛仔褲將她的雙腿繃得修長渾圓,臀部豐滿挺翹,沒有一點贅肉,卻有一種要溢位來的豐盈肉感。
熊玉嬌側對著陸景,死死的咬著嘴唇。說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當著陸景的面脫衣服,以她的性子,她根本就做不到。
陸景哪裡會是真要熊玉嬌脫衣服,只是殺殺這個無腦女人的傲氣。她也不想想,就算自己要潛規則她,難道會在陽臺上實施?這裡喊一嗓子,整個別墅都能聽得到。真是小白的可以。
還別說琴姐、雨瑤隨時都會來二樓陽臺這裡找自己。這得多麼奇葩的思維才會認為自己要“潛”她。
氣氛真尷尬著。陸景慢慢的品著酒,偶爾看看手機。片刻後,唐詩經打來電話,笑道:“陸景,已經辦好了。我找了一位世交幫忙,蘇遠已經沒事了。”
陸景微徵,沒想到唐詩經辦事情這麼漂亮,道:“詩經,謝謝你了。”唐詩經搭上一個人情,還要極大的可能要得罪高修平,自己確實得說聲謝謝。
唐詩經輕笑,又咳嗽幾聲,道:“謝就不用了。好了,我要午睡一會。”
幫陸景,甚至不惜得罪高修平,是因為自己知道陸景明白自己希望他將來回報什麼。
陸景掛了電話,對正在猶豫糾結,稀里嘩啦流淚,輕輕啜泣的熊玉嬌,不客氣的道:“熊玉嬌,蘇遠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