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到周永濤的人影兒,問了幾個人也都沒見到,就更奇怪了。
這時候後院茅房裡傳來一聲尖叫,周永亮一愣,急忙拔腿衝了過去。
後面不少人也都急忙忙跟了過來,就看見周永濤一頭紮在糞坑裡,頭上砸了塊青磚,一動不動。
“永濤!?”周永亮呼吸一滯,快步上去把周永濤拽出來。
周永濤粘了一臉的屎尿,黃歪歪的,頭上砸了兩個大包,已經出血了,人昏死著,叫也沒有反應。
何紅蓮一下子就嚎起來,衝上來拽著周永濤叫喊。
“是不是喝多了?咋栽到茅坑裡去了?”眾人剛吃過飯,看見那一臉的屎尿,頓時胃裡翻湧,想吐了。
周永濤之前被拉著喝了酒的,不過卻沒有喝多。
眾人急忙忙一團亂,何紅蓮給周永濤洗了臉,叫來了村裡的土郎中來給周永濤看。
周永濤雖然被打昏了,不過憋了那麼久的氣,這會進氣多,出氣少了。那土郎中折騰了一下,就讓何紅蓮趕緊去找大夫找醫術高的郎中,
“晚了要出人命,趕緊的吧!”大哥成親喝多栽死在糞坑裡,這樣的事兒傳出去,周樓村要出大名了!
“快去找李家村的郎中!他連縣太爺家的小少爺都治好了!”就有人給何紅蓮提議。
周永亮卻是眼皮子一跳,攔著沒讓,
“爹!娘!快送永濤去鎮上吧!鎮上大夫多!醫術好!”那李郎中可是李笑錦的師父!他直覺告訴他,周永濤現在的情況跟李笑錦脫不了關係,更不能帶周永濤去找李郎中看病!說不準命都會看沒了!
何紅蓮這時候已經慌神不知道咋辦了,周銀豐揣上銀子,借了村子裡唯一一頭驢套上驢車,帶著周永濤往鎮上趕。
這時候李笑錦一家也趕到了家。
“爹!你去找我師父拿燙傷的藥吧!”李笑錦扭頭衝李長祿道。
“哎!我這就去!”李長祿看李笑錦和李元喜臉色都不好,又不知道咋著了,急忙下了牛車往李郎中家跑。
李笑錦讓李家祥關大門,李元喜這才抱起李笑梅送進屋裡。
李郎中聽是被潑了熱湯,還中暑了,抓了藥又拿了藥膏跟李長祿趕過來。
李長祿跑的一身汗,回到屋裡卻生生被屋裡的寒氣凍的打了一哆嗦,他才只不過出去了一會,咋全家人的臉都陰沉了!?
何氏簡直氣的渾身發抖了,李元喜頭上青筋直冒,可是這會卻只能忍著怒火,讓李郎中給李笑梅把脈。
“受了驚嚇,也有點中暑,我回去再開點安神的藥來!”李郎中看了眼自家徒弟那要殺人的臉色,猜測著李笑梅怕是被人故意潑的熱湯,燒的不輕,留下燙傷藥給何氏,就又忙著回去抓安神藥。
何氏眼發紅,端了水給李笑梅上藥。
李笑錦看著那一大片的紅,有的地方已經起了一層水泡,從腰上一直到腿上,更是惱火,恨不得衝回去把周永濤的頭砸爛,把周永亮打廢!
門外的李元喜已經帶著李錦楓和李家祥出了門,不報這個仇,難平心裡的怒火!
只是剛走沒多遠被李笑錦叫了回來,這仇是要報,但不是這一會,更不急這一會!
李笑梅昏睡著也不安穩,身上冷汗不停的冒,嘴唇乾了一層皮。何氏把安神藥都煎了,給李笑梅餵了一大碗,這才睡安生。
“他們周家的人,以後見一次打一次!”李笑錦不讓李元喜幾個去尋仇,自己卻氣的砸了兩個椅子。
“二姐!我要學武功!”李家祥握著拳頭,繃著小臉問李笑錦要求。他要學武功,學成厲害的武功高手,誰也不敢打她們家的人!更不敢欺負她們家的人!他要學了武功把那些欺負她們家的人都打殘打廢!
“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