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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款待,但卻一直無緣見到山口嘗君,人顯得有些浮躁不安。

她千方百計想到山口家作客,人是來了,卻老是見不著心上人,怎不令她氣憤。

她站在寄月湖前,雙手不自覺地攀析起湖畔的楓針,洩憤似的截斷那楓紅的枝葉,口中怨道,“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嘛!”

“百合妹子。”山口賀夫猶若鬼魅般地乍現。

“啊!”她手中的技研因驚駭而落了滿地。

“嘖!嘖!妹子,你折下的楓析可是我那陰陽怪氣的大哥最愛之物哦!該不是怨他沒實踐諾言陪你,而拿它出氣吧?”山口賀夫一針見血地點出事實,嘴角仍舊如常地銜著一支草梗。

“賀夫二哥——”渡邊百合連忙端姿斂容地作揖請安。

“哈——別怨我大哥了,他可是有一苦衷。的,你聞,可聞到什麼味道?”他詭詐地問道。

“什麼味道?”她也認真地聞了起來,但仍不忘流露出大家閨秀應有的優雅。

“還沒聞出來?”

“好像……中藥的味道,不知對不對?”百合水漾黑瞳精光一閃。

“妹子,答對了,我大哥正在煎藥,所以沒辦法陪你賞花遊園啊!”他繼續逗她。

“誰病了?”那張抹上水粉胭脂的臉,終於有著別於以往的焦措。

山口賀夫只是笑,賊兮兮地笑。

“二哥——”女人為情痴時,總是沉不住氣的。

“隨我來吧。”山口賀夫發現自己就像只滿腦子壞主意的惡貓,不攪得周圍的人雞犬不寧,是不會歇手的。

渡邊百合顯然對他的邪惡本質認識不清,不疑有他地尾隨著藥味前行,心裡卻暗忖著,究竟是誰病了,能有這種福分令傲氣天成的山口嘗君親自服侍湯藥?

一種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讓她的步子益發加快,粉撲撲的紅頰也在款擺前行中越見慘白。

就在藥濃花香中,他們來到闢山溯水的另一個世界,寂靜的溫泉池裡只有沿著石縫滴落的單調水聲,卻絲毫不減它的自然風情,就如同這裡的主人。

“什麼人?”時刻保持警戒的人總能在雜聲中聞出異狀。

“好聽力!大哥。”山口賀夫一直覺得大哥絕對不像外表那樣地與世無爭。

此刻站在自己房門外的山口嘗君,手中正捧著一隻熱氣蒸騰的藥產,面無表情地瞪視著這兩個意外的闖入者,“有什麼事?”

“小美人的病還沒康復啊?”山口賀夫似有若無地勾著一抹邪笑。

“我已經警告過你不準這麼叫她!”山口嘗君的耐心明顯地被磨盡,根本無視一直對他關注有加的渡邊百合。

“哦,哦!是我失言,那她叫什麼來著?香香,還是緹緹啊?”他又無賴地親暱喚著紀香緹的名字。

“你來這裡究竟有什麼事?”若不是手中的湯藥花了他兩個小時的心血,他定會當頭澆他老弟一身!

“是誰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怎麼這會兒完全不陪陪咱們的百合妹妹啊?我本來是想全程一手包的,不過……百合妹妹恐怕不會領情吧?”他惡作劇地瞥了渡邊百合一眼。

只見一路走來面容慘白的小女子,雙頰迅速泛紅,“賀夫二哥,您又取笑我了。”小女兒的羞答狀這會兒倒是率真演出。

山口嘗君這才將目光調至一身淡綠和服、清爽怡人的渡邊百合身上。

她的確是少見的大家閨秀,不該開口時絕不多言,該她發言時也是精選得體的字眼;行止、衣著更是不莊矩,只是……少了那麼點“生動”。

男人總是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劣根性,對於逆來順受的女人,初時也許會滿足於這種優越感,但日子一長,便會厭惡這種死海的單向流動,反而想與有點叛逆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