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綠柳殉主的訊息傳到宮中,聖人放下硃筆,沉吟片刻,才問:「安西那邊怎麼說?」
「暫無異常。」
「既是如此,就讓蘇銳回來吧!」聖人頗有些意興闌珊,「唯一的妹妹去了,他作為兄長,怎麼著也要送她一程。」
對蘇家的兒女,聖人已經膩歪透頂,加上莫鸞的兄長就任地方,政績也只能說中平,與爭儲之事卻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再查一查,發現莫鸞這一房與幾個叔叔的房頭關係不睦,落在本就厭惡莫鸞的聖人眼裡,更是覺得這樣親近的關係都處不好,實在是莫家兄妹本身品行有問題。
聖人算了算,心道蘇銳回京後,必會上交軍權。再過月餘,秦琬的第二個孩子也該出生了,自己只需抬舉那個孩子,落在旁人眼裡,便會覺得蘇家並未失去聖寵,權且麻痺到魏王,也給蘇銳起復留下一個引子。待到自己……秦琬作為嫡公主,兒女的教養權便能落到她的手裡,又無魏王妃為紐帶,蘇銳再度復起也就理所當然了。
隔輩出挑本就是極為尋常的事情,上有蘇銳,下有蘇沃,秦琬若是覺得婚姻不順,大可多包男寵面首,一輩子都不再見蘇彧。若是不願意,和離再嫁,那也無妨。長孫跟著蘇銳,其他兒女跟著秦琬,斷不至於教養差了去。
聖人想是想得很好,卻完全沒料到,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他的六兒子與姻親,已經狗急跳牆,謀劃著名如何弄死他看重的孫女了。
魏王妃蘇吟之死,無疑進一步拖慢了魏王一系的腳步——她是魏王的髮妻,她故去,魏王的子女全要給她披麻戴孝,蘇家人作為親戚,也不得不有所表示。即便是魏王,也要適當地表露哀思,不好太一門心思撲在工作,尤其是追查韓王之死這等戾氣非常的事情上,更不要插手說旁的事情。偏偏深得聖人之心的秦恪,卻沒有一絲幫他們說話,讓聖人「奪情」的意思,無論什麼場合都裝聾作啞,光說些客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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