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解法,若非配製人,旁人無法解得,若錯解或每一月未服解藥,藥性發作時,自殘身軀,連指趾都一一啖食之,甚是可怖,故名“不如死丸”。
趙師容心知自己若正面與杜絕戰,以自己體力而言,未必能勝他,故以此鎮壓他。她的武功盡失,但對招式、封穴、出手等,仍瞭如指掌,只是這一點,只能嚇嚇庸手,若遇著朱大天王這等人,可謂難有活命之理。她心中如是想,但臉上不動聲色:“我現在也需要人手,便留你活著。”
社絕汗出如漿,垂首道:“是。”
趙師容問:“朱大天王為什麼要殺我?”
杜絕本來對趙師容已不敢不答,現在被逼服下了“不如死丸”,更不能不答了:“因為李幫主死了。天王要剪除權力幫的機要人物,方才有機可趁,在總壇的對手只有五公子,在外卻只有趙姊,所以要先殺你。”
趙師容緊問了一句:“幫主……幫主他……他真的死了?”
杜絕也十分訝異趙師容似未十分肯定李沉舟已死,道:“是。李幫主在後花園,遭宋明珠、高似蘭、左常生等一起施狙手,結果與左神魔同歸於荊”趙師容退後了兩步,嘴唇上連一絲血色都沒有,喃喃道:“高似蘭……宋明珠……殺了幫主?不會的……不會的!杜絕道:“我們也不相信,可是卻看到了幫主的屍首。”
趙師容駭聲道:“幫主的屍首/杜絕嘆道:“師姊,若幫主在,朱大天王敢先挑釁殺你麼?如果屬下不是真個肯定幫主已逝世,膽敢為朱順水效命麼?”
這時晨光熹微,趙師容在晨光中,單薄如一朵衣輕的白蘭花。
她說:“就算有屍身,我也不信。幫主不去這樣就死了的,他答應過我……”說到此處,想起往事,知道希望太渺,眼睛一閉,眼淚簌簌而落,掛在臉頰上,她也沒去揩抹。
良久她說:“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回到權力幫總壇去。”
蕭秋水知趙師容身上武功因心傷李沉舟之死,幾近全失,跟“快刀地魔”等在一起,可謂兇多古少,便說,“我們一道去。”
過時天已微亮,淡淡的晨曦中,採菱女子的柔曼輕歌,遠遠傳來,彷彿是一線香菸,嫋嫋飄飄,時聞時沒。
青衫客忽然道:“我跟你去。”
陳見鬼第一個就不服氣:“為什麼?連我們都沒得去,你哪有資格去!青衫客臉無表情:“訊息是由我先說的,我若是打誑,當可立時識穿,當場殺之;若任我走了,你們發覺撒謊時,要抓我已來不及了。”
金刀胡福為人最是老實,想了一想,道:“有理有理。”
趙師容國心如刀割,心亂如麻,便沒以語言套住青衫客,旁人平常罵架行,這種詰曲詭橘之辯,倒難反唇相駁,另一種原因是,那青衫客雖臉如槁木,但身上卻有一種逼人的意態,令這幹英雄好漢,響噹噹的腳色,不敢胡言亂語。
李黑偏著頭,反問了一句:“與你同行,是不是太冒險?萬一你是內好,豈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青衫客肌肉牽動,臉肌也跟著動了一下,顯然他是笑了一下,只聽他說:“你們不信無妨,但趙姊信我。”
趙師容在迷惘中聽得這句話,大奇:“我為何要信你?”
青衫客上前一步,說:“我給趙姊看一樣東西,趙姊自然會信我。”
趙師容臉上迷惑,暗自提防:“哦?”
青衫人再趨前了一步,他捏著拳的小手,忽然張了開來,裡面彷彿有一件小小的事物,背向眾人,向趙師容低聲道:“你看。”
趙師容忽然驚呼了一聲。眾人都一顆心吊了起來,李黑、鐵星月等卻又張望不到,他們心中都叵度趙師容什麼陣仗沒見識過,而且在這心痛神馳之際,居然還會暗驚,定當是非同小可的事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