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柳大媽笑笑;牙都掉了;還能吃啥好吃的呢?抬眼看看忙碌的工人;不由問道:“咦;你這是在幹嘛呢?”
嚴小開故作平淡的道:“這雜物間的牆塌了;寸漏雨的;看著心裡彆扭;我想著反正宅子馬上就買下來了;就找了人來拾綴一下。”
柳大媽看一眼旁邊堆放的木料;又問:“那這些木頭?”
郝婞聞言一陣心驚肉跳;緊張得直扯衣角;趕緊的去看嚴小開。
嚴小開雖然也手心冒汗;但還是強作平靜的道:“哦;這些破木頭就是裡面拆出來的;殘殘爛爛的;也沒什麼用了”
柳大媽聽了卻是臉上一喜;“那正好;大媽在自家的樓頂上剛弄了個土灶;缺些柴夥呢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估計是年紀來了吧;總覺得熱水器的水洗不暖;非要用柴夥燒水才洗得舒服;一會兒我讓人過來鋸了搬過去做柴燒吧”
嚴小開聽得瞳孔一陣收縮;這黃金一般貴的木料;你拿回去當柴燒?你老可真敢啊
郝婞也急得額上冒了汗;緊張的拿眼去看嚴小開;顯然是讓他趕緊想辦法。
嚴小開眼睛子一轉;忙賠著笑道:“大媽;真對不起;這木頭我已經答應了在這邊種菜賣的一個親戚;他說要搭個大棚;這些橫樑什麼的正好用得著呢”
柳大媽臉上浮起了微微不悅的臉色;淡然的道:“這樣啊……”
郝婞見狀;趕緊的進了屋裡;不一會兒就拎來了一隻老母雞;還有一箱霸王花米粉;“大媽;難得一次您來咱這兒;來;送你一點東西”
柳大媽臉上立即浮起了喜色;卻裝作吃驚的道:“喲;你這是幹嘛;這可怎麼使得。”
郝婞道:“使得;使得的;原本咱們搬進來後;就該去拜訪您的;因為要不是託您的福;咱們也住不進這兒來。可您也看到了;咱們一直弄這弄那的;還沒完全收拾安頓好;所以也抽不出時間來;這點東西;不成敬意;您收下吧”
嚴小開也忙道:“大媽;我姐說得對;你收下吧;收下吧”
柳大媽喜笑顏開的道:“那……那大媽就收下?”
嚴小開道:“收下;收下”
郝婞趕緊的把雞和米粉遞過去。
柳大媽接過之後道:“小開;這是你姐啊;我還以為你的女朋友呢瞧這閨女;長得多水靈;俊俏啊和你很有夫妻相呢”
兩人有些尷尬的互看一眼;因為兩人雖然不是姐弟;也不是夫妻;但只有夫妻之間才可以做的事;已經做過了一些了。
嚴小開又敷衍應付了一陣;好容易將人送出了門;兩人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嚴小開趕緊讓工人將木料裝上車;然後親自押著車去和龐統交易。
為什麼不讓龐統直接開車來裝?省得來回麻煩呢?
無它;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宅子還不屬於他們的;做這個事必須低調和謹慎;萬一讓龐統那廝瞧出端倪;半路截了胡;那不就全完了
這只是幾千萬甚至是上億大元;不是幾十一百的小錢啊所以就算是麻煩一點;嚴小開也認了
在約好的地點;龐統已經早早就等著了;看到貨車停下來;和嚴小開打一聲招呼就急急的上車驗貨。
仔仔細細的每一根;每一塊都驗過;都確認無誤;通通都是正宗黃花梨後;龐統這才放下了心;然後跟車一起去過磅處過磅。
過完磅除皮;木料的淨重是八百二十來斤。
按照事先說好的種類與價格一計算;總共是六百九十多萬。
僅是一點別人當柴夥燒的破木料;就賣了幾百萬;對誰而言;那都是天降橫財;睡著了恐怕都會偷笑的。
只是嚴小開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心裡卻並不是特別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