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秦空還未從見蘇言的驚訝中緩過神,看著旺財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無奈扯下布條,一揮手,那布條被扔的很遠。
“蘇言,你來有何事?”胡鬧完了,秦空才開口問道。
蘇言心不在焉,開口道:“你為何如此對他?”
“私事。”秦空淡淡回話。
“哦。”既然知道是私事,蘇言便不多問了,又開口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嗎?”
秦空收起眼角顯現的倦容,振了振精神,開口道:“無大礙了。”
“才不過幾日,便能無大礙,果然是習武之人。”蘇言嘆氣,真正要問的事,還是問不出口。
秦空盯著蘇言看了幾秒,悠悠開口道:“你要問什麼,你就直接問,東扯西扯,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