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之後繼續:“咱們這個屋子的人都要聽火哥的話,他說往東你就要往東,他說向西你就要往西,他說讓你跪下,那你就得跪下!有什麼好東西,必須先孝敬火哥,當然火哥也會保護你們,你們要是被別的屋的人欺負了,火哥會給你們出頭。”長毛說完了,得意的看著火哥,就好比一條狗表演完了,向主人要獎勵一樣。
林木森和曾超都沒有理會他,林木森是冷漠,曾超是無視。長毛有點鬱悶了,罵了一句說你們倆都他媽的是聾子呀,還是啞巴啊。
見兩個人還是不理會自己,長毛在同屋的眾人面前丟了面子,開始憤怒了,嘴裡罵罵咧咧的不算,手上也推了曾超一把,因為他總覺得林木森比曾超還要危險,那是他的一種直覺。不過曾超連動都沒有動,長毛再次用力去推曾超,曾超一扒拉,將他摔一邊去了。
長毛從地上爬起來,知道不是曾超對手,轉了轉眼珠就來了壞道道,轉過頭去對裡面中間上鋪位置的火哥說這樣新來的小子,就必須要調教,不然就不停使喚。
長毛看到本來坐在上鋪的火哥突然動了,似乎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不等他反應過來,後腦的頭髮已經被人抓住了,狠狠的向後拉著,疼得長毛齜牙咧嘴的直叫喚,為了減少疼痛,只能移動著腳步,順著對方拉扯頭髮的力量向後退。
砰的一聲巨響,曾超拉著長毛的頭髮,將他的頭狠狠撞在了床邊的鐵框上,長毛不再叫喊了,癱軟的身子滑倒在地上,後腦上的血漸漸流淌在地上,侵染出一小攤紅色,身體不斷的抽搐著,嘴裡只能發出輕輕的哼哼聲。
跳到地下的那個火哥,見到曾超對付長毛的這一下後,猛的站住了,眼睛眯了起來,彷彿盯著野獸一般的目光,緊緊盯著曾超和林木森,火哥知道曾超下手很黑了,而他對林木森的評價是這傢伙估計更狠,從他看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那種深沉收斂的剽悍之色。
其他人也都從鋪上下來了,上鋪的直接跳到了地上,漸漸以火哥為中心,呈半圓狀將林木森和曾超兩個人,圍在了床前。
一個小胖子突然暴起撲向曾超,可能是為了在那個火哥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迎接他的是林木森的拳頭,咔嚓的一聲脆響,這樣的聲音對經常打架的人來說非常熟悉,這是有人的軟骨被打碎的聲音。
那個小胖子捂著臉蹲了下來,悲慘的哀嚎著,鮮血順著捂臉的指縫裡淌下來,沿著手腕漸漸滴在地上。現場除了眾人粗粗的呼吸聲,就只有長毛和小胖子兩個的低嚎。
“你們倆下手挺黑呀!”火哥沒有看地上躺著的兩個小弟,對著林木森和曾超笑了,火哥知道這兩個小子不好對付,不過在眾小弟面前他要是不能擺平了林木森和曾超,那他今後就不用混了,這個寢室的老大也當不了了。一種野獸般的本能讓林木森更集中了精神,狠狠的盯著火哥,他和曾超還是沒有說話。
“你們倆要是願意,從今天開始就跟著我,有我吃的就有你們喝的!”火哥笑著說,林木森還是沒有說話,不過曾超開口了,說我們倆可不是你手下的那群狗!
周圍的人聽曾超罵他們,有的回罵曾超,有的則準備攻擊他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