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別怪她徹底失蹤。
所以我只能含糊地告訴遠在上海的同事們,說丁可人跟我聯絡過了,人是沒事,但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只能明天再想辦法。
而後,一邊聽取他們的分析彙報,一邊安撫正處在“癲狂”狀態的丁可人,讓她千萬注意安全。
因為在車上,我不怎麼方便說話,所以只能瘋狂地用最快的速度打字,這讓我頗為頭疼。
好在飯店離我們住的酒店也不遠,十來分鐘也就到了。
下車前,看了眼重新把自己捂嚴實的楚佳贇,我半開玩笑道:“大姐,你要不別去了吧?這大半夜的,你跟我去酒店。要是被拍到……”
“你才大姐,你全家大姐!”懟了我一句,楚佳贇沒好氣道:“沒看到你助理、我助理都在嗎?而且你放心,我已經跟你家領導報備過了!”
“呃……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我警告你,別想趕我走!我就是受你家領導委託,過來監視你,不讓你私自開車跑回上海的!”說著,她還不忘瞪了一眼小悅,“還有你!助紂為虐!看我到時候怎麼在你媽面前投訴你!”
“不是……我這不是沒付諸行動嘛?”小悅苦著臉說道。
見狀,我立刻幫腔道:“就是,我以人格擔保,今天晚上絕對不回去,明天大機率也不會回去,最快也要後天。”
“嗯?!”
見楚佳贇有刨根問底的趨勢,我無奈道:“行了行了,上去再說。”
好不容易到了我房間,跟包括秦莉、奚芸、甚至孫杰在內的所有人通上語音後,我終於一股腦地,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和盤托出。
“我靠!她瘋了?!半夜十幾個小時車去找你!?”袁曉震驚道。
苦笑一聲,我無奈道:“她說她之前幹過這事兒,好像是去……”
“武漢……”不等我說完,奚芸忽然用跟我一樣無奈的口吻接話道,“去的武漢,那時候是找我來的……而且那次壓根沒提前告訴我,第二天早上給我打電話,叫我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這事兒就先這樣吧,人沒事就好。”秦莉接話道:“劉暢,那你一會兒跟她開定位,開語音,反正儘量保證她的安全。”
“嗯……我知道。”應了一句,我接著說道:“我剛剛已經說了,丁可人告訴我,她沒有幹過網上說的那些事情。雖然我不知道她手上是不是有支撐這個說法的證據,但不論如何,我們現在應該盡一切可能,收集所有證據,不管是留言還是截圖亦或是影片,能儲存的通通儲存下來。秦莉,麻煩你聯絡荀律,諮詢一下,後續如果有證據證明那人是造謠,我們能採取什麼法律手段。”
“好的。”應了一聲,秦莉又說道:“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不合時宜,但我還是要提醒大家一句,如果男方手上有實錘的證據證明可人做過這些是……”
長嘆了一口氣,我無奈道:“哎……感情上,我肯定相信她沒做過,但客觀上,我們還是做要兩手準備。”頓了頓,我打起精神分配任務道:“孫杰,讓你的人去搜集證據,小悅也會幫你,打包好之後,你統一交給秦莉;袁曉,你去統計一下現在可人手上的商務合同,萬一事態扭轉不過來,我需要知道最壞的情況我們要賠多少錢;陳依依,你安排人去準備兩份公關稿,站在可人的立場,根據不同情況寫兩份宣告;奚總,你讓你的團隊儘量在網上幫客人發發聲。我這邊負責盯著丁可人,至於具體情況,等我明天中午左右見到她,再跟大家彙報。辛苦大家了。”
待幾人各自領了命令下了線,秦莉單獨給我發了條訊息道:非常時期我不跟你多囉嗦,但有些事情你自己拎清點。
見狀,我立刻苦笑著回道:我要說她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