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秦莉。
尋找了片刻,我發現秦莉此刻正穿著單薄的毛衣,在外面陽臺上打電話。
起身抱著毛毯出去,就在陽臺門開啟的瞬間,我被冬日傍晚凜冽的寒風吹得一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於是趕忙把毛毯裹在秦莉身上,摟著她就往室內走。
剛剛也就光顧著冷了,到得屋裡,直到我關上陽臺門的那一刻,我才把注意力放到了秦莉的電話上,就她語氣不悅地衝著電話抱怨道:“這麼多年,這是我第一次開口求你辦事,你就不能再想想辦法?”
“……”
秦莉有些生氣地說道:“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現在是劉暢公司的股東,這事兒搞不定,損害的是我的切身利益。不然我也不可能過來求你。”
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正當我愈發好奇電話那頭是誰的時候,秦莉嘆了口氣道:“行吧,既然你鞭長莫及。那我去找我媽想辦法。”頓了頓,秦莉負氣道:“你就跟你那一心想著復出,甚至不惜拿我當墊背的老婆吃好喝好去吧!”
說著,秦莉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感受到此刻秦莉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不必外面差多少的冷意,我弱弱地問了句:“剛剛……是你爸?”
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秦莉沒繼續搭理我,而是氣呼呼地直接又撥了一個電話。
顯然,這個電話是打給盧虹的。
也沒多久,電話那頭的盧虹接通了秦莉的電話,秦莉好似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一般,用撒嬌的口吻喊了聲“媽”。
“……”
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隨即,秦莉有些尷尬的訕笑了兩聲道:“恩……確實是有點事情想求你。”
說著便將我在西安的遭遇一股腦地都告訴了盧虹,末了,秦莉懇求道:“你也知道,我在劉暢公司是有股份的,所以……能不能求求你幫個忙託個關係,替我們遞個話?”
“……”
“不是不是,這怎麼能叫讓你干涉人家的工作呢,充其量就是……就是幫忙求求情。讓對方別把我們的客戶逼得這麼緊,這樣,多少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訊號,讓他們別欺負我們欺負得太狠。”
“……”
“好好好,那太好了!”
“……”
“劉暢明天要上課……”
“……”
“好!沒問題,明天早上我過來跟你當面說。愛你喲!”
“……”
待秦莉笑咪咪地結束通話了盧虹的電話,我趕忙問道:“丈母孃咋說?答應幫忙了?”
“也沒打包票。”秦莉答道,“她只是說跟那邊市府的秘書長有點交情,讓我明天去她那細聊。還說讓你一起去。”
聞言,我想都沒想就答應道:“沒問題,我明天跟你一起去!”說著,我立刻就準備掏手機請假。
見狀,秦莉制止我道:“不用,我剛剛都跟我媽說了明天你要上課。而且你上兩個禮拜已經請了一天假了,這次要是再請,你老師那邊估計也不好交代。所以我媽那邊還是我去應付吧。”
“這怎麼行?”我蹙眉道,“我是當事人,有些事情我去的話你媽能瞭解得更清楚。”
“沒事的。”秦莉寬慰我道:“不是我說,也就是我們這些老百姓在這裡如臨大敵地緊張得要死,但放我媽那兒,可能都不一定稱得上事兒。而且不是我打擊你,你這個層級的會議,我媽其實也沒必要知道的很詳細。”
“但是……”
“別但是了,這事兒交給我,我媽我自己去應付就行了,你就安安心心去上課。”
剛想反駁,秦莉直接面無表情地橫了我一眼,我當然明白這一眼的意思——我已經好聲好氣地解釋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