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那估計直接就安排住院了。
別說什麼床位緊張,上海哪家叫得上名的醫院床位不緊張?關鍵還得看你認不認識人,或者情況是不是很危重。
所以既然沒有第一時間安排住院,那就說明病情不是特別棘手。
現在看來,白詩雅她爸應該是華山心外的主任。既然病情沒有嚴重到一定程度,那殺雞也沒必要用牛刀,去六院也不是看不了。
但這畢竟不是我爸,所以我說道:“那行,我先跟我朋友說一聲,讓他帶病歷去找你,麻煩你了。”
“小事。”應了一句,白詩雅忽然話鋒一轉,警告我道:“你小子自己注意點,如果幹出什麼對不起秦莉的事兒,當心我要你好看。”
說完這句,她完全沒等我回答,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靠!”
罵了一句,我看著在前排好整以暇的鐘立尷尬道:“對了,你戰友叫什麼?”
“匡正義。”
“哈!匡扶正義,好名字!”
打了兩句哈哈,我便把剛剛的情況告訴了鍾立,然後把白詩雅的聯絡方式給了他,讓他叫匡正義同志儘快帶著病歷去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