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假酒,而是說一不二地擺開架勢親自上了陣,跟一群衣冠楚楚的大佬拼起了刺刀。
至於我們這群伴郎……新郎都已經這樣了,那還有什麼好說,豁出性命拼了唄。
總之這天我不知道喝了多少種酒,還有多少不知名的液體。不過好在得益於朱泱榮的解酒藥,雖然吐了好幾回,而且幾乎是被匡正義和鍾立架著回的房間,但我的意識卻始終保持著一絲清醒。
說人話就是,喝醉了,但絕對沒有斷片。
這也就導致了,其實我對回到房間之後,有一段時間對於楚佳贇給我換衣服,擦身,喂水之類的一系列無微不至的照顧行為,其實一清二楚。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我除了能大著舌頭說兩句並無任何實質作用的拒絕的話以外,其他就再做不了更多了。
對此,楚佳贇的評價從頭到尾就一句:“我都被你看過了,你讓我摸一摸怎麼了?”
然後……我就放棄了抵抗。
當我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和之前在楚佳贇家一樣,她已經穿戴整齊,甚至房間裡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差不多了。
“趕緊去洗澡換衣服吧,一會兒吃過飯就要去機場了。”
看了看時間,這會兒都已經10點多了,於是也沒多說,我趕緊起身洗澡換衣服。
之後的行程很密集,跟各種昨天喝過酒吹過牛的人打招呼,回房間收拾東西,告別等等……
所以一直到我們一行人踏上去機場的車,我才真正有機會得以靜下心來審視此刻坐在我身邊,拉著我的手望向窗外,偶爾跟我說一句什麼的楚佳贇之間的關係,在經歷了這幾天狗屁倒灶的事情後,到底算是進了一步,還是退了一步。
反正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倆的關係不可能在原地沒動。
因為我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我們之間的界限因為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變得有些模糊。
如果說我倆的關係更近了,那她酒後吐真言說的她已經知道我跟秦莉大機率已經和好的事情,作何解釋?
如果說我倆關係更遠了……那這顯然不能解釋,我把她給看遍了,她又“投桃報李”地把我幾乎給摸遍了這兩件事。
雖然這種局面,在很大程度上我倆可以做到心照不宣不去提及,但……總感覺有種如鯁在喉一般,有些說不清也道不明的彆扭,卡在我倆中間。
和過來時不同,回國的時候,我、匡正義和小悅直飛上海,那邊楚佳贇、鍾立和安怡依舊和來時一樣,轉機回深圳。
所以到了機場過了安檢,因為登機口的不同,而且楚佳贇的航班要早我們半個小時起飛,所以此刻,我們即將面臨分別。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比我勇敢一些的楚佳贇先於我選擇把事情挑明:“那天晚上在小悅過來之前……我是不是說了什麼?”
“啊?你說什麼了?”我裝傻道。
斜了我一眼,楚佳贇也沒揭穿,調整片刻後,她看向我認真地問道:“反正不論如何,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是你的女朋友,對嗎?”
聽她這麼問,我嘴角掛起弧度,輕聲調侃道:“怎麼,你嫌棄我丟人?”
抬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我一下,楚佳贇威脅我道:“如果你以後好好說話,我不是不能考慮留你一條狗命。”
“哈!您信不信,我‘狗命’丟掉之時,就是某人酒後醜態昭告天下之日!”
“我跟你拼了!!!”
雖說此時我們正在一處偏僻的角落,我倆也都戴著口罩墨鏡,而且同樣這個造型的匡正義他們幾個,正形成一個圈把我和楚佳贇圍在中間,以防不必要的麻煩。
但再怎麼說咱倆現在也是名人,周圍的中國人也不少。
因此,她也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