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的丁可人,這話裡話外的揶揄和調侃確實火藥味十足。
知道她不好對付,所以我選擇最後才給她打電話。
“喲!這不是網傳‘見異思遷’的劉總嗎?怎麼這會兒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這是丁可人的開場白。
雖然我聽出來她心裡其實也沒當回事,因為她知道實際情況。但這話說得,也確實讓我非常尷尬甚至有點不舒服。
“不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沒好氣地懟了一句,我按照之前說辭對她進行了一番抱歉和解釋,最後承諾,最多不超過兩週,我一定能把這件事平息掉。
耐著性子把我的話聽完,丁可人問道:“說完了?”
“啊,說完了。”
“無不無聊?見不見外?”
“啊?”
撇了撇嘴,丁可人不屑道:“就咱倆這關係,你至於這麼鄭重其事地打電話給我解釋這麼多嗎?”頓了頓,她繼續說道:“你看看我,連問都沒問你一句。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我下意識問道。
“因為我信任你,知道你一定能解決好,所以我不問。同樣的,如果你也信任我,那你剛剛這些有的沒的,就一個字都不用說。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猝不及防地被教育了一番,我緩了好一會兒才怔怔道:“呃……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切!少給我戴高帽子!”懟了我一句,丁可人換了個幽怨的語氣抱怨道:“這麼長時間不聯絡,一聯絡就跟我說這些讓我覺得失望的話,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這受傷的心靈?”
不等我接話,丁可人直接頤指氣使地補充道:“請吃飯這種話就免了,你現在這情況估計連家門都出不了,你就說點實際吧。”
嘴角抽搐了幾下,我咬著牙說道:“你想要什麼?”
沉默了片刻,丁可人忽然咯咯笑道:“行了行了,逗你玩的。你要真有誠意,等這事兒過去了,組織個團建啥的。讓我們這些打工人一起出去放鬆放鬆。”
聽她這麼一說,我這心情頓感輕鬆,隨即笑道:“行!一言為定!”
“謝謝老闆!”
我父母在我寫稿子的時候就已經到了。
整件事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一路過來的路上,加上我剛剛在忙的功夫,她們把該安撫的親戚也都安撫差不多了。
待我這邊事情處理完到了客廳,原以為他們多少會數落我兩句,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們竟然一句話都沒多說。
反而笑呵呵地開玩笑,說借了我的光,讓他們短期內把江景豪宅和大別墅都給住了一遍。
聽著他倆這番話,我沒來由的鼻子一酸,而後保證道:“放心,明年我也買套別墅!”
對於我這話,我父母反應各不相同。
我媽是樂呵呵點頭,說到時候一起去看房子。
至於我爸……則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千言萬語,父子倆都盡在不言中了。
“對了!剛剛佳贇說,一會兒你有朋友要來?還說是我的學生?”我爸忽然想起來問道。
對於這種“認親”的狀況,我也算有過經驗了。
於是頗為淡定地幫助他回憶了一下胡雨欣。
對於當初胡雨欣的事情,我媽也有印象,更別說我爸了。所以原本我是點到為止的,但架不住現場還有一個吃瓜群眾楚佳贇。
尤其是那天在船上,胡雨欣的事情我沒辦法細說,她自然也沒法細問。
如今抓住機會,她自然來了個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不想說,畢竟這是人胡雨欣的隱私。
但架不住楚佳贇胡攪蠻纏,不僅添油加醋地說我當年就跟人胡雨欣有過一段,更無中生有地